备。”傅月环看来毫不意外，显然她在蝰门关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迷惑行为了。“战争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义务，一种仪式，每一步都马虎不得。”

哦，明白了，也就是说是仪式性战争？对他们来说胜利固然好，但战争的过程显然比战果要重要得多。

“不对啊，那他们还派库尔干人来夜袭？”

“说不定突袭是那些库尔干人自己蛮干，说不定在这些混沌人看来突袭也是战争仪式的一部分，没必要去深思猜测混沌人行为处事的逻辑。”说到这里，傅月环略微仰起头望向了远方，那里似乎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禄山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然后注意到孤零零地一个混沌骑士策马奔了过来，然后停在了两军中间的交界处大声叫嚷起来，念叨着一些古怪刺耳听不清的古怪话语。

“那是在干嘛？”

“他在自报家门，他是恫人的冠军，要来和我们单挑什么的。”傅月环听了个大概，同时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原来如此，那些是恫人啊，怪不得这场动静这么大。”

“恫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看你们一提到这个名字就都很严肃。”

“当然严肃，他们生活在最黑暗最寒冷的终北之地，我从俘虏那里听过他们会定期南下去洗劫和屠戮其他混沌蛮族的村落。”

“为什么？就那群原始人有什么好抢得？”

“他们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因为像凶胡和蒙人这样的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懦弱无能的弱者吧。”傅月环说着望向了远方的那个骑士，“不过如果他们需要，他们也会奴役和征服四周的混沌蛮族，把他们当炮灰使，眼前的这支乌合之众可能就是几个甚至十几个部落组成的。”

哦，也就是说恫人有必要就会南下来‘唤醒’其他北佬为自己而战啊，那他们的战斗力的确不容小觑。从眼前的体格来看这样的情况到确实并不怎么意外，前来叫阵的恫人骑士身材膨胀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上面还披挂着沾满了血污的混沌盔甲，手上的锋锐巨剑闪烁着不祥的血腥凶光。

“看来恫人不简单啊，那我们怎么办，殿下他们会派谁去应战？”

“应战？”傅月环看来惊讶地看了眼禄山，然后露出了不屑地笑容。

“我们可不会和蛮夷讲规矩。”

傅月环话音刚落，从主阵里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响，一道火光穿过整个战场，最终精准地敲在了混沌骑士的身上！

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