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世豪耳轮中响起一句:“告诉小杂毛，小女娃老子带走了。”

正在挥锤的凌梦，连同凌梦的锤架一起消失不见了。

好半天，耀世豪才反应过来，这道声音是谁，这道声音说的小杂毛又是谁。

云里雾里的凌梦猛然落了地。眼前是一个竹篱环绕的院落，傍着一方湖山。

“这是凌梦吧？”一道温和的声音在明澈的白墙黑瓦前响起。

这声音好特别，特别的温和，似曾相识，好标准的帝都口音。

凌梦想起来了，那是炼化极品筑基丸时，给她护法的姑姑：

“姑姑好。”

“叫师娘好！”凌梦的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苍老的声音。

师叔叔祖？师……娘……？

凌梦猛然间明白了，对着如懿狠狠地一鞠躬：“师娘好！”

立即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师叔叔祖噗通一声跪下。

这时该行什么礼？不知道了！反正地球26年的教育，学到最大的礼就是磕头了。一头磕到地上：

“师傅好！”

“别叫师傅，俗气。”

“老师好！”

哈！哈！哈！心里压制不住的狂喜哎，姐终于可以当炼山谷的小祖奶奶了。

.

师娘叫如懿，师傅叫谭元祮。原来师傅的小院，就在木兰别院旁边的一条小径里面，是由一片禁制隔绝开的，没有魂印认证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小径的存在。

凌梦和谭元祮并排坐在湖边的竹椅上：

“宗门为什么要区分内门、外门？”

“是为了差别教育？”

“对普通学子，教程是一种帮助。对天才学子，任何教程都是桎梏。天才成长，要学会自我设定，心有多高，天有多高。”

“外门提供的是教程，什么样的课程和训练安排，才能让学子进步更大。”

“内门提供的是环境和资源，供你驱使、任你翱翔。今天你问督导的问题，说明你思维还停留在外门方式，还希望督导能帮你规划和安排。”

“督导的安排也是一种教程，只是以他个人经验，编制的一份特殊教程罢了。所以，再好的督导、再好的经验，都只会限制你天的高度。”

凌梦愣住了。地球生活了26年的博士后，受到的教育，一直就是老师安排的进程。差别只是好的老师，所安排的进程进步更快一些。

心中，仿佛有一道久远以来，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