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嘟着嘴道：“什么更有意义？”

叶轻尘笑道：“我们一起合作一幅，岂不是更有意义？”

林芷若惊道：“写字怎么能合作？”

叶轻尘没有说话，铺开宣纸。

他将毛笔蘸好墨水，递到林芷若的手上。

林芷若不解地说道：“给我干什么？我又写不好！”

叶轻尘却是站在她的身后，一把握住她的小手。

林芷若一声惊呼，想抽出手，无奈叶轻尘抓握得紧。

身体已被叶轻尘推到桌前。

她的手被叶轻尘控制着，在纸上奋笔疾书。

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林芷若只感觉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也完全不由自主。

笔下写着什么，完全浑然不知。

只觉得心中如小鹿乱撞，呼吸也不由自主加快加重，浑身不觉间冒出汗来。

叶轻尘的手，沉稳有力，紧紧包裹着她的右手。虽然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是笔划却丝毫不抖，干练利落。

她能感觉到叶轻尘的呼出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耳畔，每一次轻拂，都如神奇的魔法，似要将她的魂魄抽离身体而去。

写完，落款：叶轻尘与林芷若书于甲辰年春。

叶轻尘又将篆印蘸好印泥，塞到她的右手，重重地按在纸上。

“妥了！”

叶轻尘一边说，一边运起内力，烘干了纸上的墨迹。然后，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

林芷若呆立在原地，双颊粉红，额角渗着密密的汗珠，肩膀微微起伏。

良久，似乎是魂魄归位，又似是梦中醒来。

林芷若咬着嘴唇，盯着落款处的叶轻尘与林芷若潇洒的小字，抿着嘴唇露出甜蜜的微笑。

她迅速卷起作品，闷着头朝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过头瞪了叶轻尘一眼道：“这次，这次就……就原谅你了！”

她快步走出夜府，到了街角的位置，又转身看了看夜府的大门。

伸手摸着自己仍然发烫的脸颊，娇嗔着道：“坏蛋，哼！”

她在长街上魂不守舍地走着。

走着走着，便会不由自主地低头傻笑。

“芷若！”

林芷若微微一惊，站定一看，原来是师父张开洞正站在面前。

“师……师父！”林芷若慌张地叫了一声。

张开洞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