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闪烁，无数回忆在脑中浮现，片刻之后，微微叹道：“若是几位有耐心，老朽便给你们讲些故事。”

牧风几人点了点头。

“二十多年前，五年时间内中洲的修行者们先后进行了五洲之战、除妖之战、灵魔之战，原本和谐的中洲大地，妖族几乎完全消失，灵界与魔界对立，形成了一种平静却又随时可能爆发的微妙局面。”

对于五洲之事，牧风在前生雪山秘境的天机阁中，曾经探索得知一二，不过从亲历者口中获取这些信息，却是不一样的感受，他看着令狐千山，静静地听他继续讲着。

“这些年，偶有如你们这般将此处当做秘境来探询之人，我从未出面阻拦，一是不想再与外面发生纠缠，二是怕给这里带来灭顶之灾。”

令狐千山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是这几日见你们修为极深，让我想起了自己的那些旧友，加上今日神兽白虎异动，才忍不住出面。”

“二三十年前，我们也如你们一般，结伴而行，在整个中洲游历，降妖除魔、惩奸除恶，若没有那些突如其来的剧变，或许我应该是你们的玄门长辈吧。”

说着，他有些欲言又止，不知为何带着一些惭愧，轻轻地问向牧风：“小兄弟，现在中洲你们是否听过楚雨、墨玉、云陌行、沈焱、花玉瑶、陈道、慕晚晴这些名字，他们是不是还在灵界各宗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