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东西压着我了,好沉……”
阮瓷瓷嘟囔了两声,声音含糊不清的,只是滑出被榻的手臂不染丝毫污浊的泛着雪色。
娄青侧躺着盯他的睡颜,瞧见他皱起的细眉便把放在人腰侧的手臂收了回来。
望见那截白腻的颈子,他似乎还能回忆起吻在上面的触感。
丝绸缎都比不上的柔嫩,细滑。
强压下脑海中无数可耻的念头,他转身继续给阮瓷瓷缝衣服的裂口。
只能看不能吃。
好烦。
等看到衣服上那排难看的走线,心里更是郁闷到了极点。
缝衣服他完全不会,要不是怕阮瓷瓷看到衣服坏了要怪他,他才懒得缝!
缝着缝着,娄青忍不住俯身嗅了嗅领口的气味,注意到对准胸口的印花图案,明显咽了好几下口水。
怎么有人的贴身衣物会那么香。
让他越来越想做些什么了。
窸窣窸窣。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娄青刚要笑着回头,就感觉到对方把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背。
他:“?”
不等他领会对方的意思,阮瓷瓷立刻声线颤抖的警告,明显把他当作了挟持人质的绑匪:“不,不许动!”
娄青耐着性子配合他演戏,反问道:“怎么了,那么紧张做什么?”
刺啦一声,后背就传来了衣物碎裂的声音。
娄青的脸顿时黑透了。
敢用刀划他衣服,好,很好。
男人眉宇阴沉,指尖隐隐有火焰燃动,被划破一半的黑衬衫垂落到了臂弯,同时,后背宽厚的肌群尽数分明的展示在了阮瓷瓷眼前。
瓷白的耳尖染了红晕,没等他说出第二句警告的话语,对方就一把夺过他私藏的小刀甩到了角落。
“放,放开我!”
小少爷挣扎起来,满脸通红。
“再乱动,否则我保证你今晚连这间房都走不出去。”闷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后颈,耳畔男人森冷的语气却吓得人浑身发抖。
腰上的力道紧得几乎要让自己窒息了。
加上想到刚才恐怖的遭遇,阮瓷瓷眼眶一红,害怕得眼泪都出来了。
也不反抗了全变成了小声的抽泣:“呜呜!都,都怪你……你,你赔我楼卿,臭流氓!”
听清他含糊的抱怨,娄青浑身一僵,猩红的双目终于恢复了正常,“我为什么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