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会所。
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大汉跪坐在男人对面,满脸都是血。
他们齐声磕头求饶,企图得到上位者的一丝怜悯,晏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就朝旁边人挥了挥手。
“带下去,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是。”
这些人恭敬回应,却连称呼都不敢加。
等目送晏枭穿好外套走远,有两个人大着胆子偷瞄了两眼,“这就是闫家那位新上任的继承人?他怎么没跟老闫总姓?”
“不清楚,这些非富即贵的人哪里是我们能打听到的,兴许是老闫总在外的私生子也不一定呢。”
两个穿着正装的男人低声讨论。
刚想转身从后门离开,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的黑衣大汉领口传出男人冷酷的声音。
“擅自议论者,罚。”
几分钟后,两人都哆嗦着手,脸上放着两个超大的冰袋出了大门。
夜晚的高架大桥灯火交映,来往车流不息,男人坐在后座,安静地翻看着名单里的所有人名。
分明只字不语,但身上敛着的威压像是飘渺无踪的寒风,围绕在人的周围,难以忽视。
“您吩咐的事情,他们都查清楚了。”
“就那么几个?”
副手语塞,“您知道的,老爷不管事之后,大多事宜尽数交给家中二叔操持了。”
“怪不得会弄得乌烟瘴气的。”
晏枭随手把名单丢了过去,整个人斜躺在后座,黑眸凝望着窗外夜色,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地交叠。
副手见他心有所念,转过身不作言语。
良久才听到一句:“你说这迈巴赫空间是不是太小了?”
“……您想换多大的?”
男人摩挲着下巴,仔细回忆了一番才意味深长地笑了。
“至少要让他伸得了腿。”
……
阮瓷瓷红着脸把纸条塞回了口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自己把剩下的菜都吃完了,才带着新手机回了卧室。
回忆起今天被晏枭带来的那个医生,还有平白无故的那个吻。
心头也泛起一片波澜。
他的身体不像那个男医生说得那么差,只不过是人物设定附带的,阮瓷瓷经过这段时间基本能适应了。
至于今天为什么头晕,也许是那杯红酒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