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哭还难看。

“反正设计稿我已经泄露出去，要怎么处置我，随你的便。”

说完，宋宛转身离开办公室，脚步踉跄，如同行尸走肉。

很快，助理和程盈一同进来，追问情况如何。

秦嫣将手机扔到桌上，“宋宛已经承认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助理蹙眉，“外泄设计稿给秦氏造成不小的损失，宋宛这种行为应该让整个行业都知道，以后她……”

“算了。”

秦嫣摆摆手，“宋宛在秦氏少说也有八年，真闹到那种地步也只会让老员工心寒。”

在这之前，秦嫣调过宋宛的资料。

这些年，宋宛对秦氏贡献也不小，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让她离开秦氏就是了，没必要将人往绝路上逼。

倒是季传庭……

秦嫣讥笑，千季自身难保还想着拖秦氏下水，她这个亲爹还真是对她“上心”啊。

……

挂断电话很长一段时间，季传庭仍紧紧握着手机。

距离秦氏的年终秀只剩下不到半个月，就算现在秦嫣调查出真相也没什么用。

年终秀的损失已经造成，再来追究责任，也没多大意义。

念及此，季传庭得意地笑了笑，姜还是老的辣，秦嫣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出乎意料的，秦氏珠宝年终秀照常举行，只不过更换成线上直播的形式。

当晚，直播间涌进来许多观众，其中就有季传庭。

他坐在电脑前，就是想看看秦嫣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七点整，秦嫣和程盈一同出现在直播画面里。

为了直播效果更好，秦嫣特意在妆容上下了心思。

疤痕上作画，搭配妆容，描绘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本就明艳的小脸在玫瑰的衬托下，尤为惊艳。

一出场就引起一波好评。

“秦总今晚也太漂亮了！”

“果然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姐妹们都学起来啊！”

“去他丫的容貌焦虑！我们都是最美的！”

“……”

秦嫣看着热情的弹幕，红唇轻轻扬起，“谢谢大家这么捧场，但今天的重点可不是我，是我们即将向大家介绍的宝石。”

紧跟着，秦嫣将今晚年终秀的内容娓娓道来。

秦氏卖的不是首饰，而是宝石。

今晚每个购买宝石的顾客，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