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之处啊。”
姜念笑了声。
察觉谢谨闻在看自己,她这才解释:“我现在想想,多半是那伙计诓我呢。说怕我吃多了积食,昨夜那碗量少了许多。”
若是宫里府里,敢这般怠慢惩处便是,可毕竟是隐了身份在外头,谢谨闻一时不语。
韩钦赫却装着不懂调笑:“是吗?那可得叫他们陪上半碗。”
这回不等姜念开口,谢谨闻握着汤匙道:“好好吃饭。”
他自己不愿说话,也不乐见韩钦赫一直与人搭话。
在他的喝令下,两人只得老老实实,不再明里暗里斗嘴了。
只是用完早膳没多久,韩钦赫一边喊着天热,一边随意拉扯着襟口,露出一道自锁骨延伸至脖颈下方的红痕,
那是她昨晚抓的。
看见这道疤,姜念眼前又浮现他光着上身,河水洇湿白皙匀称身体的模样。
她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
“嘶……”韩钦赫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怎么这儿有点疼啊,表哥,你替我瞧瞧。”
他竟让谢谨闻去看!
姜念瞪他一眼,立刻避嫌转过头。
谢谨闻是什么人,他连多看一眼旁人的身体都犯恶心,更何况这人又是他不喜的韩钦赫。
“把你的衣裳穿穿好,”他难得正色训斥,“在小妹面前,像什么样子。”
“唉呀,也不知哪儿划了一下……”他确保谢谨闻已经看见了,才得意洋洋笼好衣襟。
姜念看不下去,站起身道:“大人,这屋里怪闷的,我吃太饱了,想出去走走。”
过去二十日,谢谨闻也稍稍习惯了船上的日子,也正好不想跟韩钦赫在一块儿,因而跟着起身,“我陪你。”
姜念跟在人身侧,回头狠狠瞋他。
他怎么敢的!
韩钦赫没追过去,总不好缠太紧,让姜念难办。
倒是昨日要给人说亲的妇人,见韩钦赫落单了,又笑着向他搭话:“小郎君不跟他们一起走呀?”
韩钦赫身躯松懈,换上惯常的轻佻模样,“他们兄妹感情好,一时容不下我也是有的。”
这妇人却不接话,眼珠子转了圈,拉了长凳坐到他身边。
“姐姐我呢,走南闯北许多年,见过的人不少的。”她微微凑过去,声音又压低,“你敢跟姐打包票,他俩不是一对?”
韩钦赫面色僵了一瞬。
可不等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