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催促她回房休息,否则依她的脾性,她能坐在门口一夜。
这丫头什么就好,就是性子太直。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今日的事他已经从宁宇那里听说了,原以为她会躲在房间里哭,所以特意趁着夜晚过来看看。
没想到她竟与丫鬟,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喝酒,实在没看出来她有几分悲伤。
又或者她心里压根没有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洒脱。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有些烦闷。
那个张云棠有什么好的,竟然对她如此痴念。
“你怎么来了?”
上书婉看着眼前的男子,沉寂在心底的怒火徐徐燃烧。
“本王为什么不能来。”
“你既然能来,为何大婚却见不到你的影子,你人呢?”
“本人现在不是站在你的面前了吗?”
“那下午迎亲时你在哪里?拜堂成亲时你又在哪里?若你真心不愿娶我,你直言好了,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何必搞得像今日这么难堪,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整我,你很厉害是不是?”
商书婉强忍着心中的委屈,痛斥眼前这虚伪可恶的男人。
“女人,从古至今敢用脚踹我王府大门,你还是第一个。”
“是吗?那又如何,难不成你想把我杀?”
萧瀚墨听到商书婉的话后,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阴冷。
他走上前,一把抓着对方细嫩的脖子,不怒反笑道:”杀你?怎么你想死?到我这里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不仅是你,连他我也不会放过。”
他?
什么他?
难道他口中的是香儿,毕竟除了香儿,她身边再无其他的人了。
思来想去,除了香儿再没有其他的人能威胁到自己。
“算你狠,好,我问你,今日大婚,你为何不出席,还是你压根就不在乎。”
一想到婚事,商书婉的心像掉进冰窖似的,冻得浑身颤抖。
“关于这个,我是有原因的。”
“原因?恐怕你压根编不出来。”
“算了,问你也是白搭,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商书婉懒得多瞧他一眼,无论真相是什么,一切都早已过去,受到的委屈是怎么也无法弥补。
“本王觉得你与鸡很搭。”
萧瀚墨似乎想起了什么,冷不伶仃地从口中突然冒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