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兜起饮料，一手挑了些薯片和干脆面，看着门外的落雨，心想外卖小哥估计也挺不容易，先买点零食垫垫肚子。双脚微蹲，把抱着的水和零食摊到了收银员的前面问道“算上刚刚的烟，一起多少钱？”

收银员是一个看似三十来岁的阿姨，她漫不经心的用扫码枪记录着商品，嘀、嘀的声音，配合着收银机上数码跳动的钱数字，胖子进入了发呆的状态，一个可笑的念头从大脑迸发出来：“什么是真实？如果人类也是数据那会是怎么样”

时间在思维思考中，变得缓慢了起来，雨滴在空中清晰可见，一点点的移动。“一共133元”

“喂，喂你买不买？”那位收银阿姨跟他说了两遍后，在他前面晃了晃手，不耐烦问道。

游离于思维之外的胖子似乎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声音显得在他脑中变得迟缓。

“你不买不要捣乱好不好？”这一次声音刺激到了胖子，这才从迟缓状态醒悟过来，连忙不好意地掏出了手机。

“不好意思阿姨，刚刚走神了，我扫码。”胖子露出憨憨的笑容，一手抓着自己的头并把付款码递到了阿姨面前，嘀，付款成功133元。

——未知，圆桌会议厅，中心有着一个全息影像的投影

警告！警告！原初程序时间轴数值出现异动，是否干涉修正？——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女性声音从全息中传出来。

“不，告诉我这一次是第几次的时间轴？”威严的声音缓缓说道，如果李真在场他一定认得出。

“第次”很简单直接地回答并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我明白了，就让他继续发展下去，我很好奇这些蝼蚁能翻出什么大浪。”他坐在最中心的位置，议会厅中一共有七个位置，两边还各有三个位置。“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学会情感的运用，灵”

他似乎对着会议中心那个虚影全息说的，“我的计算判断不需要那些无意义的东西，情感只会让我们‘系统’变得更加累赘”

“咳咳，还真是你一贯的作风。”他说完扫视着其它位置，黑暗里看不见脸。

“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个古老的语言从一个座位上响起。“你不记得上次数据异动造成的影响了吗？”

“是啊，万一···这是他的伏笔了”尖锐的女声又在另一个方位传出，但他们都似乎没有什么动作。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这么畏畏缩缩，这是我们的‘程序’，一切都在我们地把控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