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士气受损，不明白吗？”

“无伤大雅还真是让人伤心，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不知道利斯特先生您听过这句话吗？‘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利斯特摇摇头：“帝国从不这么认为，我也不这么认为，因为‘当深渊凝视你的时候，你也在凝视着深渊。’”

“那只是毫无逻辑的混乱而已，怎么可能主动观察呢，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悠二摇了摇头，对于利斯特的说法不甚认同，但利斯特也不气恼的继续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没有直接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甚至与你体内的那个东西达成共识，我挺好奇他为什么没有直接吞噬你这样一个……啊普通人。”

“那是因为，达成了共识吧，在最初的交涉后，我们都想要建立一个新的世界，以此来将无辜的人转移到那里，远离这所谓的深渊的侵扰，这样的设想是可以实现的，为什么您非得追根究底呢？”

“老实说，我觉得你在做无用功。”

利斯特摊开手，两位暂时兼任领航员的少女同时伸出手，在利斯特前方投影出一片漆黑的轮廓，在那其中有着星星点点的光亮，犹如宇宙一般灿烂。

“文明的火种闪耀在毫无差异的深渊之中，它们努力扩展自身的意义与价值，产生差异后扩张自己的领地，这样的行为会导致深渊被驱散，大多数时候……它安分守己呆在原处。然而当文明扩张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深渊就会变得活性了。”

利斯特重新举起魔能手枪，咆哮的高空气流吹拂着漂浮在船外的悠二身上，他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不做又怎么知道呢？没有尝试过怎么能证明我的方法是错误的呢？”

“哈，没长大的孩子都这么想。”

铃甚至看不过眼转过头去，就连她都能看懂的情况，为什么这所谓的创造神就是想不通呢……

“你以为我们没尝试过？没有进行过你这样轻浮的、毫无前瞻性的、犹如突发奇想的计划吗？继续说下去也是徒劳的浪费口舌而已……拿去好好看看，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当然你不看也无所谓，这都是你的选择。”

利斯特甩手丢出一本帝国通史（开拓篇），重新回到船舵前：“我们下去，这地方呆一会都在浪费魔能，实在是太亏本了。”

漂浮在空中，悠二看着那艘庞大的战列舰收回所有的武装缓缓下沉，他抚摸着这本明显已经译制成自己可以读懂语言的书，有些低声的说道：“好好看看……吗，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