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的。”

面对韩歌抛出来的选择题，明珠夫人眨了眨眼睛，“你不怕我出去，然后出卖你？”

对此，韩歌眼神毫无波动，淡淡说道：“你可以试试。”

然而，明珠夫人只是捂嘴轻笑，“我就算说了，他们估计也不会相信我。所以，我选后者。”

韩歌站起身，明珠夫人等身上似乎带着一股独特的异香，应该是她自己调制出来的，这种味道很吸引人，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凑近她身边，细嗅蔷薇。

“你不怕我骗你？”

经过一步又一步试探，明珠夫人也大致了解了韩歌的态度，她笑了笑。

“莫非你就这么想赶我走么？我想奴家对你还是很有用的，至少你还不知道成熟女人的不同凡响呢！”

说着，她对着韩歌眨了一下右眼，魅惑暴击！

不同凡响，是怎么响的？

关于这个问题，韩歌没有问她，而是一本正经地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此事日后再说，既然你有了选择，那就现在这里，下去吧！”

对于韩歌这种直接下达逐客令的行为，明珠夫人只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在韩王宫中，韩王安也不会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地。

对于自己做出的选择，明珠夫人只感觉心中尽是复杂心绪。

一开始，她想要表面上答应他，然后在关键时刻毁约，害死他。

后来，她告诉自己，可以表面上配合他，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背刺他。

到现在，她也可以告诉自己，可以打入敌人内部，寻找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是到这时候，她其实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想伤害他，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那个让自己难以忘记的夜晚吗？

想到这些，她不自觉地轻咬下唇，韩歌的某种打开方式，仿佛让她看到了新世界。

望着她离开，韩歌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看着面前放着的汤药，叹了口气，端起来喝下去。

外面焰灵姬坐在台阶上，在她身边不是别人，正是端木蓉。

“为何要说是我熬的？”端木蓉出声问道，药是她配的，但不是她亲手做的药汤。

不过从始至终她全程都在一旁看着，包括焰灵姬去送药，因此刚刚焰灵姬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焰灵姬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淡淡说道：“我本就没有做什么，为何不能说是你？”

端木蓉诧异地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