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高看我了。”
“所以你是真要如此做?”紫女缓缓抬起目光,认真了几分。
看着窗外,那是一片海景,韩歌叹了口气,“你可以离去的。”
是的,在韩非离去之后,韩歌让紫女做过选择。留下来,是她自己的决定。
紫女沉默了一会,最后缓缓叹了口气,问道:“所以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是你想问的吧?”韩歌看着她说道。
紫女笑了笑,没有否认。
“韩非说,他要九十九的天下,我呢,想要天下变成这九十九。”韩歌笑了笑,以轻松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紫女微微蹙眉,“何意?”
“当你站在高处,会觉得那些以前看到的东西变得渺小,离得远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都再也看不见了,也懒得去看见了。就想捏泥巴,既然放在手上了,总要捏出个像样的形状吧。”
他叹了口气,用手指沾了点杯中茶水,在桌案上划了划。
写了一个简体的天字,再写了一个更大的。
紫女的发丝被吹进来的风撩动,她细细思索着韩歌讲的话,目光缓缓凝滞。
“不必惊讶,其实许多在你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我眼中都不过如此。”
韩歌转过头,迎上紫女惊诧目光,“可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称道,全都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罢了。”
“你现在知道了,我行的是滔天之事,你还要上这船么?”韩歌笑着问道。
“上。”没有让韩歌意外,紫女斩钉截铁地答道。
“但是我想知道,灵姬姑娘是否出了问题。”紫女看着韩歌,问道。
韩歌手上的动作一顿,再次打量起面前的紫色魅影,“所以那些话,是你教她说的?”
紫女缓缓点头,“能触怒你的原因不多,而能令你有些丧失理智的,除了她我想不出还有谁了。”
韩歌沉默了好一会,紫女一直面色不改地看着他,直到韩歌抬起头,“紫女姑娘还真是蕙质兰心,你说的没错。”
这时候,焰灵姬并不在这里,而是看端木蓉去了。
紫女得到她的答复,了然却也难办,皱起眉,“有解决的方法吗?”
韩歌点头,“有。”
“那”紫女想说,那为什么不去解决,但是她瞬间明白,其中肯定有难处。
果然,韩歌缓缓点头,“他们的目的其实是我,我死了,一切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