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他知道自己如果拒绝那么代价是他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连一个拒绝的“词汇”都难以开口。

“你果然就是犹格·索托斯。”

“我说过似是而非，而你现在所要关注的不是我的身份，而是你自己的抉择，将自己的一切赌在最后的一个月，成则一飞冲天，败则粉身碎骨，我在等你的选择，卡美洛也在等。”

“好，我答应你。”

“那么，交易成立。”

两人的话语仿佛于虚空之中组成了一条牢不可破的条约，伴随着两人的最后一句话仿佛签字画押一般，一股无形的约束荡漾开来，然后弗莱格就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在飞速流逝，仿佛泄洪的水库一般大江东去，一去不回。

身体越发孱弱，弗莱格的眼神开始暗淡无光，头发全数转为白色，单单是走几步路就要喘不过气来。

“我给了你基本的体面，现在你的模样依旧是年轻的时候，可是你的内在已经时日无多，一个月的时间你要谨记。”

“我付出了寿命，那你的知识呢？”

“别急，我在等你做好准备，而你现在似乎没问题了。”

白光开始渗透进弗莱格的身体，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莫名其妙的知识，理解或是不理解的，听说过或是没听说过的，一股脑的全部灌输过来，而就在弗莱格就快被知识冲刷成白痴的时候，一股约束的力量束缚着那些知识，让弗莱格好受了很多。

这是刚才契约的力量。

一瞬间弗莱格就了解其中原理，他疯狂吸收着知识，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虽然在这种奇妙的空间之中时间的流速无法测定，可是快一点就不会有错的。

“你为什么帮我，这种交易对你而言是吃亏的，不是吗？”

弗莱格不过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这知识的强大，不过这么一点时间他就仿佛看穿了世间一切。

对于一些魔术师而言，朝闻道，夕死矣，也是值得的，就算是拿命去还也是能接受的。

“这点程度的交易可算不上损失不损失的，而且我也有我的目的大家各取所需，而且我们之间的敌对立场也没有改变。”

“宋云松”对于自己的付出并没什么所谓，这大概就是“富有”者的余裕吧，也许在他看来这种程度兴许都说不上交易，不过是象征性收取一点东西而使被施舍者的心里好受一点。

“为什么非要是我？你就不能换一个人吗？”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