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杨堂主借与的宅子里,也没个是婢子好过来侍奉你的起居。”
苏桃儿也手背在后面,小碎步走过来,拉拉司言,很是亲热地甜甜道:“师…司哥哥,你还是来萧家陪桃儿一起吧,桃儿也想念你的。”
不过苏桃儿显得过于亲昵,萧凌越便轻咳几声提醒,才接着道:“司兄,父亲也已经要我转达他老人家的歉意,还请你回我们萧家,好让我们萧家尽好地主之谊。”
至于萧樱当然也迫切希望司言回去,也好到了入夜,去指导她学剑。
“是啊,司阁主。”萧樱也上前一步道,“还请司阁主回我萧家,萧家定当好好款待阁主,尽好地主之谊……咦,司阁主这里,方才是有客人吗?怎有里两只酒杯。”
萧樱瞧着这桌上的饭菜,像是发现了什么,忽觉有些迟疑。
但司言却是未曾有过意识,只道:“我喜欢两只酒杯换着喝而已。”
苏桃儿也发觉端倪,狐疑起来:“司哥哥,那这里有两双筷子呢?”
司言只觉得额头有些汗水,但还是淡然道:“哦,其实方才确实有位友人来过,稍微坐了会。”
萧樱若有所思,嫣然笑道:“看来这位好友必然是个女子,这屋子里,还有些脂粉的味道。”
苏桃儿怔然,然后才凑上前,认真在司言身上嗅了两下,盯着司言道:“是有脂粉的味道,身上更浓郁些。”
司言头大如斗,唯有泼脏水:“其实我二弟子方才来过,他虽然是男子,但却十分爱美,这脂粉的味道,也是他留下的。”
萧樱愣了愣,问道:“是个男子却喜欢用女人的脂粉?”
司言点头,决心让白蓝把黑锅背到底:“他虽是男人,但却比女子还美上千百倍,桃儿也知道,桃儿也见过他!”
司言希望苏桃儿帮自己脱罪,但谁知道苏桃儿气得直跺脚,直嚷道:“怎么又是他!他为何总是和人家过不去!”
司言呆了呆,暗暗道:“咦,我家的蠢萌徒儿怎么吃醋了,但不对呀…吃白蓝的醋作甚?”
萧凌越听得似懂非懂,但他还是诚恳道:“司兄,你就随我回萧府吧,你自己一人确实不方便,否则凌越心有愧疚,夜不能寐。”
萧凌越是个老好人,为人也很是正气。
他也确实对司言表达出了善意,这些司言都能看出来。
只不过司言才是愧疚的那人,毕竟这萧凌越的老婆,方才可是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坐在他的大腿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