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倒。
在另一侧,陆巧也站在了桌子上,在给一众女眷表扬吹瓶喝牛奶,那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淌而过,流进了领口的平坦胸前之时,白甜甜等人都在欢呼叫好。
在那些文武百官之中,高居正也忽然激动地喊起来,对陆巧不断拍手,脸色通红道:“好,姑娘真是豪爽啊!”
但当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这个平常刚正不阿的老儒生身上之时,他才咳嗽了几声,管自己底下了头。
只不过与外面的热闹相比,在那皇宫里面,就显得极其冷清了。
徐清儿如今当然不再是皇后,可她却还住在皇宫里,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尴尬,因此是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
她的心里当然很复杂,她从之前的皇后,如今是成了一个民女。
至于这南生皇子,虽然还是不服,可在今天见识过司言的实力之后,他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和意愿了,同样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直到隔了良久,南生皇子才开口问道:“母后,如今父皇还被关押在天牢里,父…父皇以后究竟会如何?”
徐清儿瞪了南生一眼,道:“南生,现在我已经不是皇后,你应该唤我为娘亲,你也不该唤他为父皇。”
南生迟疑了下,才再次恭敬地问道:“娘亲,你觉得父亲会如何,他可还被关押在大牢里。”
“李熙真死不了。”她冷声道,“我了解陛下,他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他会自己给自己找借口,一直拖延下去,你父亲虽然会被关押,但性命应该无恙,这些都轮不到你我来操心,他自己错了太多,需要被惩罚。”
“是,孩儿知道了。”南生唯有强忍住地那么应声道,“但娘亲,那我们母子又该如何?”
“当然是离开皇宫!”徐清儿声音响起来道,“难不成你我还有脸留下不成,又不是灵霏那个贱人!”
在骂完灵霏之后,徐清儿才缓下声音道:“明儿我就去面见陛下,陛下应该也会照拂我们母子,给予我们一点封地和权势,当年我好歹跟随陛下一起征战过。”
南生听闻到此,他虽然心中恨极了司言,却也不由松了口气。
毕竟荣华富贵也不会少了,他不至于去当一个平头百姓,他南生虽然年纪小,但可受不了那些粗茶淡饭,没有人伺候的日子。
可随之,徐清儿却以严厉的口吻告诫道:“南生,如果为娘这次能从陛下那里讨到封地地,你切勿要记住,你的责任不是享乐,也不准胡作非为,而是为民谋求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