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空间。

然而，当他用双瞳异能观察老头子身体的时候，却惊讶发现。

先前无往不利的双瞳，竟然无法看穿老头子，只能看到一道虚幻白影的人体轮廓！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哪怕是面对三十六星的虞前辈，还有十二神将的刀狂大人。

我的双瞳异能也未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说……”

秦枫心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糟老头子或许是比十二神将还要牛逼的人物。

更有甚者，当初施展仙法的神秘大佬，正是面前的这个糟老头子！

此想法一经产生，便愈演愈烈，以至于这几日他来到听雨轩时，都要观察老头子许久。

“臭小子，我早就想说了，身旁娇滴滴的美人不看，你一直盯着我作甚？

恶不恶心？”百里老人嫌弃道。

蓝凝霜闻言，霞飞双颊，有些不好意思地后退了一步，但眼神却是飘向了那道黑衣身影。

秦枫仍是一脸恭敬。

若是放在以前，被老头子这么一怼之后，他肯定会愤愤然地踏入听雨轩内，不与其一般计较。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如果老头子真是施展仙法的神秘大佬，我认他为师，再学个一招半式，岂不是飞龙上天？”秦枫这般想着。

当初仙法雾里看花的神异，他至今历历在目。

而且貌美的娘子也说过，施展仙法并不是依靠的劲气、阴气这类。

换而言之，他也有学会仙法的可能！

瞥了一眼藤椅旁，早已空了的酒碗，秦枫当即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一坛仙人醉，殷勤地为老头子满上。

“这是我们酒楼最好的酒水，每个月只拍售一坛。

前辈你往日里那般照顾我，所以晚辈特意带过来给您尝尝。”

这异常的举动，让一旁的蓝凝霜颇为不解。

姑爷应当是不喜欢这位老前辈的，可今日为何一反常态？

百里老人两眼一眯，冷笑一声。

他接过酒碗，仰头一饮而尽：“酒是好酒，人就差了些。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说吧，臭小子，有何事？”

秦枫当即问道：“前辈，十日之前，晋阳城祸乱，当时白色大雾遮蔽了全城。

不知那时，你在哪里？”

“何必拐弯抹角，你是不是想问，那白色大雾是不是我施展的？”老者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