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到了十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柳寒星喝了酒,只好找了代驾,顺口就说了宋家的地址。
等车子开到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搬去蔷薇园了,急忙又叫司机掉头,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回到蔷薇园。
江景年沉着脸坐在客厅,他没想到自己会有独守空房,甚至是等一个女人回家。
这样的经历,新鲜,却绝对算不上好。
十一点多,他等的这个女人,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江景年?”她蹬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随口问道,“你回来啦?”
打了个酒嗝,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柳寒星揉着太阳穴,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早啊?”
江景年,“……”
早?
对她而言十一点多叫早?
呵!
也对,她加班的时候,每次都是他断了她的电,她才肯下班来着。
不过加班跟夜不归宿的定义可不一样。
“跟谁出去了?”他开口,尽力压着不悦,不想在她搬过来的第一天就惹她不快。
柳寒星闻言扫了他一眼,“你那么神通广大,会不知道我跟谁出去?”
他连她在英国的住址都能查到,想知道她跟谁出门应该只是小菜一碟。
“所以你才一声交代都没有就出去?”他挑眉,眼底的不悦渐渐清晰。
交代?
柳寒星对这个词很陌生,她疑惑的望着他,“我出去还要跟你报备?”
江景年表情淡淡。
柳寒星的酒一下子就醒了,“江景年,我先声明,我搬过来住并不代表我要放弃自由。”
“让你出去交代去处,就是拘束你的自由?”江景年怒极反笑了起来。
“当然。”她不觉得哪里说错,“我以前都是这样,我哥跟外公从来没有生过我的气,你为什么要不高兴?”
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完全没有妨碍他,为什么他要摆脸色给她看。
“我没有不高兴。”江景年揉着眉心,叹息道,“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想着她第一天过来,一定会有很多不习惯,所以他推了重要的应酬回来陪她。
柳寒星一怔,“你……你等我做什么?”
“寒星。”江景年无奈,主动靠近她,将她揽进怀里,“我们在交往,你不该让我担心。”
“可你不是让人跟踪我了。”她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