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溪,“……”
“要我提醒你么?”他冷笑了一下,熟练的弹去烟灰,“没有苏女士一个亿的嫁妆,你所谓的信心还能剩下多少?那个空壳子与其说是江家的,不如说是苏家的更合适吧。”
“这些话是苏若梅告诉你的?”江松溪沉着表情,慢慢坐了下来。
“以我如今的地位,想知道什么已经不需要旁人来告知了,至于苏女士……”江景年眯起眼睛,“她应该是不屑提起你的,至少这么多年,我没在她那里听过你的名字。”
“……”
“对了,我不仅是江家的儿子,也是苏家的,比起江这个姓氏,我倒是更愿意随母姓。”
江松溪颓然的靠在沙发上,难以置信又无限落寞,“我知道你恨我。”
恨?
江景年想了想,“就算恨,也轮不到我来恨,你身上发生的事,更多的是伤害了苏女士。”
江松溪怔了怔,两个女人都伤了心,总归是他这个男人的问题,这些年,他一直都不敢去见苏若梅,不仅仅是愧疚,更多是没脸去。
“你们怪我,我理解,理解……”江松溪叹息,斑白的鬓发都染上了悲哀,“可是景年,她是个好女孩,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我不会害你们,只要你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快乐的。”
“既然这么好,你怎么不娶了?”江景年讽刺的笑了笑,“你跟苏女士分居多年,离婚也容易,她跟你爱的女人几乎一模一样,娶了不是刚好填补你的遗憾。”
“混账!”江松溪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我看你是被柳家那个女人蒙了心智了!”
“你知道她是柳家的就好!”
江松溪愣住。
“柳家的女人,宋鸿博的孙女,你动不了,也威胁不了。”江景年并不喜欢抽烟,抽了几口觉得有点冲,便熄灭了烟头。
“你倒是会抬举别人!”江松溪不屑道。
江景年扯唇笑笑,起身扣上西装的扣子,“随便你怎么想,柳寒星,我娶定了,如果你执意破坏,我不介意随母姓,到时候她就是苏家的媳妇,看你是不是想江家断在你这代了。”
“你给我站住!”
江松溪的怒吼声传来,他的脚步未变,从容不迫,即便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走出别墅,江景年叫住了家里的佣人,“找个心理医生回来给他看看。”
“可是……”
“就说是我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