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女孩的姐姐正在努力的发着传单……
孟引怀收回思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次这么果断的,就跟父母透露了她的存在,当时的心情迫使他一定要那么做,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
复印机那边是她,他站在这边,如果按照他的性子,估计只会默默的这么隔着距离站上一个小时。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了,大步走到她面前,他蹲了下来,与之面对面。
袁新龄手里拿着手机,电影还在播放,她却忽然被吓了一跳。
“你……”
孟引怀二话不说就坐在了她身边,拿起另一只耳机塞进了耳朵,他说,“我想陪你看会儿电影。”
袁新龄,“……”
————柳寒星吃完午餐,打包了一份食物回来时,在大厦的楼下看见了苏若梅。
柳寒星还不习惯叫她妈或是婆婆,走过去叫了声,“伯母。”
“寒星……”苏若梅笑了下,可能因为有心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您这么在这里,是找我有事吗?”
苏若梅点点头,“陪我去喝杯咖啡,有时间吗?”
“可以,这会儿我有时间。”
两人便去了不远处的咖啡店。
坐下,点了咖啡,苏若梅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显然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伯母,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柳寒星素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苏若梅叹口气,有些歉疚的开口,“你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办婚礼,江家亏欠了你,按理说,我没脸来找你,但是这事,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能找谁了。”
柳寒星蹙起眉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若梅点头,“是景年的爸爸。”
江松溪?
他怎么了?
说起来,柳寒星似乎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他当初那么反对她跟江景年在一起,他们领证了,他也没露过面,的确是有些奇怪。
“他怎么了吗?”她迟疑着问。
苏若梅一脸为难,顿了几秒才开口,“听说他病得很重。”
听说?
她知道苏若梅跟江松溪的感情不好,但是没想到会不好到这种程度,自己的丈夫病重,自己却用了听说这么个词。
柳寒星不解,“那……您找我,是想我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