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要,那个卖鱼的,可还赖在南城,你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柳寒云,“……”
“有些事,骗骗欢儿也就算了,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拿什么质问我?”
“柳寒云,我纵然为了寒星在你面前一再退让,但欢儿是跟我一起长大,陪我渡过黑暗岁月的人,你想欺负她,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柳寒云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烈酒,仰头一饮而尽,“江景年,你看似占尽先机,可如果没有我的首肯,你什么都得不到,人总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所谓的代价就是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吗?”江景年有些不屑起来,“倒是我高看你了,可是大哥,有件事你得明白,欢儿不是无名无姓的女人,如果一个月后我回到南城,那个卖鱼的还在,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可没有你那么多情。”
“欢儿是我的女人,替她打抱不平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来做,留着梅卓想做什么,更加轮不到你插手,你只需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一上岸就乖乖的把欢儿给我送过来!”
“大哥,知道自己这些话有多欠揍吗?如果不是寒星,我可以让你悄无声息的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男人说这种狠话时,清俊的脸上越发的温和起来,笑意淡淡,却令人不寒而栗。
“彼此彼此。”柳寒云面无表情,气势凌厉,却因为俊美如斯,瞧着就凉薄无情。
若是没有这两个重要的女人,他跟江景年一定是斗得你死我活的那种关系。
江景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扔在他面前,“这是利息。”
柳寒云拿起小本子,轻轻翻开,就瞧见慕海遥十八岁时清纯羞涩的模样,“欢儿的护照我收了,但在你回去之前,如果不能搞定她的情绪,即便在再多的利息也是枉然。”
“大哥不觉得,你自己惹了她,却让我哄回来的行为很卑劣吗?”
江景年对这种行为已经无语了,要不是为了寒星,他会直接把这个男人丢进海里喂鱼。
“你跟我谈卑劣?”柳寒云挑眉,“别的不说,在卑劣这方面,我对你还真的望尘莫及,至少我说不出陪我十年,自我了断这种恶心人的鬼话。”
江景年,“……”
清俊的脸上重新找回笑意,对他的话也不置可否,只是忽然转移话题问道,“你不见一下小白吗?”
“都是我的,再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