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囚禁柳寒云,他跟他,势必还是会走到你死我亡的地步。
“太太,我大概……永远都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了,往后十年,你只会有我一个人,所以,十年后,你不会有任何牵绊,就算你不忍心,我也会帮你。”
柳寒星,“……”
她连灵魂都随之震动了,整颗心又酸又涩,就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这个男人……
永远都让她没有办法彻底狠心,现在如此,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依旧会是这样。
她深吸口气,“我现在要回蔷薇园,你好好养伤,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你再回去,那之前,我不会再来,你也别耍手段。”
“……好。”他没办法不答应她。
她把手机还给他,刚想走,手腕就被他握住了。
“你……你又要干什么?”
“太太,给我亲一下。”
“你别得寸进尺!”她作势就要抽回手。
“没有。”他握紧了几分,面上毫无血色,“麻药的药性过了,我的伤口疼得厉害,你给我亲一亲。”
柳寒星,“……”
抿了抿唇,她瞪着他,这个混蛋,真是无时不刻都捏着她的弱点来说话。
亲一亲是吧?
她举起手臂,张口就在他手上咬了下去,狠狠一口,咬完又在他落下齿痕的拇指根处亲了亲伤处。
只说要亲,又没说要亲哪儿。
“亲完了,我走了。”
说着她掰开他的手,转身就走了,脚步……略急。
直到病房的门关上,他的目光才落在拇指处的齿痕上,浅浅的痕迹,嘴角难以抑制就上扬了。
十分钟后,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敲开。
张泠月拎着保温壶走了进来,青春明艳的脸,化着淡妆,穿了件粉色的大衣,衬得面如桃花,带着一抹春的气息。
“江先生,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我今天给你带了乳鸽汤……”
他开口便是疏离,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以后不必再来了,汤带走吧。”
张泠月,“……”
她握紧了保温壶的把手,咬了下唇瓣,伤心的看着他,“为什么?”
“你是江氏的秘书,做好本职工作即可,没必要连老板的私生活也一并揽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默许我给你送汤,默许我关心你呢?”
到底过了年才十九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