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猛,这会儿牙齿微微颤抖,整个下颌骨都酸的厉害,明明是凶狠的话,说出来却飘忽无力。
江景年僵住,浑身笼罩在阴暗当中,只是益发的抱紧了她。
柳寒星被他勒得难受之极,只好换了副腔调,不变的是语气,冷漠如初。
“江景年,你怕什么呢,我一个孤身的女人,你带了这么多保镖,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如果你再不松开……我就咬我自己!”
蓦地,禁锢着她的力道消失,她立即后退着离开他,拉开距离,微微喘息。
江景年站在原地,阴冷中夹杂淡淡的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然而,她连正眼也没有瞧他,哪怕是一眼。
柳寒星只是冷眼望着地上的女人。
关于六年前的那个孩子,她忽然一个字都不想讲了。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所以老天收回了她的资格,但是同样的,他也不会是个合格的父亲,所以他也没必要知道了。
袁新雅扶住了她,“老板,你没事吧?”
“我没事。”
“老板……”袁新雅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嘴巴的血跟溢出来的口红。
“我们走。”
走……
袁新雅还没反应过来,江景年倏地一步上前,弯腰抱起了柳寒星。
对于男人的动作,柳寒星一点也不吃惊,只是淡淡的看着依旧跌坐在地上的梁四月,漠然的说,“江景年,她受伤了,你确定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寒星,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典礼,没有人能阻止。”
他说着就抱着她朝黑色的迈巴赫走去,用行动告诉她,他在意的只有她。
保镖拉开车门,他将她搁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上了车,大手一捞,习惯性的想将她搂进怀里。
柳寒星僵持着没动,“你该不会以为,我还会跟你订婚吧?”
江景年心口一抽,面上瞬间苍白,他没有再勉强抱她,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寒星,订婚不会有变,时间很充裕,我们马上赶过去,嗯?”
她笑了。
冷笑,眼底的冷意更甚,“江景年,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只有梁四月,我说过,如果你继续跟她来往,我们就分手。”
“没有来往,我们也不会分手。”他静静的凝望着她,眸色幽深,说出来的话笃定又不容置疑。
不容置疑?
凭什么呢?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