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点。
反正也闲得慌,他给孟引怀也去了个电话。
“引怀,最近还好吗?画展顺不顺利?”
孟引怀隔着电话蹙眉,“你怎么了?是跟寒星吵架了,还是公司有事?”
江景年,“……”
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人比他更无趣,那一定非孟引怀不可!
“没事,就是很久不见,不如找机会喝酒?”
孟引怀沉默了片刻,“上次你说,让我们这种单身狗不要再找你喝酒。”
江景年眼底浮起恼意,“我说过的事多了,其他事怎么没见你这么认真!”
不过有点说对了,他现在跟他们这种单身狗,已经有明显的区别了,这点令江景年的心情微微缓和。
隔了几秒,孟引怀才正色道,“我现在在纽约,等我回来再约吧。”
电话里有些嘈杂,他在开会途中接的电话。
“引怀……”
“还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我在袁家瞧见袁新龄小时候的照片,跟你挂在客厅的那幅画,倒是有几分相似。”
“小女孩不都差不多,几分相似也正常……”
“十分!”
孟引怀,“……”
“十分相似呢,也正常吗?”
“景年,你到底想说什么?”难得的,孟引怀的声音里有了某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先生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关心一下你的画展。”
好一会儿电话里都没有声音,孟引怀沉默良久,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千头万绪,一时找不到那个结,只能挂了电话。
孟引怀了解江景年,若是没有把握,他不会打这通电话,既然打了,说明对于画像的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他的画中人……
真的是那个小姑娘?
孟引怀有些难以置信。
……
十年前,孟引怀人生中第一副得奖的作品,也是他人生中最满意的作品。
因为喜爱,这幅画无论藏家出多高的价格,他也一直没有动过卖掉的念头。
江景年是第一个见过画作的人,勾起嘴角笑了笑,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应该就是过目不忘了。
十几年前去过一次孤儿院,即便惊鸿一瞥后,也没忘记那张童稚的脸,清冽的眼。
其实他十年前,第一次看见这幅画的时候,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