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星被他抓着衣领,只要一挣扎就会走光,只能咬着牙道,“是啊,孟妈妈,我陪这家伙去就好了,引怀自然要陪你过生日。”
这家伙?
江景年对她的措辞微挑了下眉。
孟夫人一脸失望,“这……”
孟引怀轻笑了一下,把柳寒星的包拿过来递给她,“那你们快点去吧,他这伤口看起来可不轻。”
“是啊,快去吧!”孟羡渔也催促。
“嗯,好,那我们走了。”江景年架着她,半是作戏,半是强制的将她拽了出去。
上了车,告别了孟家父母,柳寒星瞬间冷了脸,“还不松开我的衣服?”
简直下流,每次都是这招,要不是为了不被凑成对,她才不会配合。
江景年闻言松了手,靠在座位上,面色发白。
“你该不会失血过多或是什么细菌感染就死了吧?”她打量着他,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倒是希望。”江景年笑了笑,“可惜这点伤还死不了人,放心吧。”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说得好像她在关心他似的。
“那你还跟我走?”他静静的看着她。
“你以为我喜欢被人凑成一对吗?”她垂下眼睫,阴影打在卧蚕的位置,看起来无辜又纯真。
“不喜欢为什么还来?”他不知不觉就带了几分质问。
她扫了他一眼,“引怀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么,他母亲过生日,我们小辈过来帮她庆生哪里不对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你的,我母亲过生日你才应该出现,现在,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而不是一直提起别的男人。”
他不喜欢。
她冷笑,“你这是吃醋了?”
“是。”他明确的回答。
“神经病,引怀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连他的醋你也吃,你简直不可救药。”他的强制和霸道压的她喘不上气,而令她忽略了问题本身,他们之间原本就不是应该吃醋的关系。
不可救药?
他要是告诉她,他连柳寒云的醋都吃,甚至还吃了十几年,她会不会更害怕?
江景年自然不会告诉她,不过……
“我不喜欢你跟引怀走得太近,你以后不要再去孟家,私下的见面最好也减少。”
柳寒星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命令我?”
“的确不是在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