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年捏着她的下巴,对她的歪理邪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他好奇,到底是谁把高高在上的公主拉进了凡尘。
“告诉我,谁跟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柳寒星不疑有他,脱口而出,“新雅啊,她知道的可多了。”
柳寒星现在是真的感激袁新雅了,关键时刻,她的话还是有点作用的。
江景年的表情有点怪?
他怕秃头?
她清了嗓子,“别怕,现在知道也不晚。”
江景年,“……”
缓了表情,狠狠在她身上压了压,江景年才将她放回座位里,打开窗户平息依旧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这个样子,柳寒星压根不敢跟他说话,躲得远远的,缩在角落里补起了妆。
低头看着裙子,幸好她刚刚坐在他身上,衣服没有乱,要不然真是白费心机了。
她整理好了自己,瞧见他还闭着眼睛,有些无聊,索性拿出手机玩了一把斗地主。
顺子!
王炸!
只剩一张牌啦……
江景年的欲望就这样被这种声音冲散了,睁开眼就瞧见她玩的正起劲,好气又好笑。
人们都说物以类聚,袁新雅这种沙雕的性格,跟她这样好……
其实公主不一本正经的时候,委实比平时可爱。
江景年大手一捞就把她扯进了怀里。
她正集中精神打牌,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还想继续,脱口而出道,“江景年,你不想秃头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
他白了她一眼,无视她的话,搂着她接过手机,低沉的嗓音里已然一片清明,“喜欢玩扑克?”
“无聊,打发时间,算不上喜欢。”而且她技术不佳,输多赢少,渐渐就没了当初的兴趣。
“再来一局。”江景年重新开了一局。
“我们不去季家了吗?”她惊讶的看着他。
“去,迟些也没关系。”他看着手机,集中在牌局上。
半个小时后,江景年杀进了决赛。
柳寒星皱眉,这这家伙的胜负欲还真重,她被他勒得难受,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拿着镜子继续补妆。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景年不负众望的赢了第一名。
奖励是……五块钱和一箱啤酒。
正当他准备再开一局的时候,柳寒星急忙收走了手机,没好气的瞪着他,“到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