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抹着嘴上了出租,唇舌被摩擦得又痛又麻,靳卓斯简直像狗咬一样覆着他,蛮横激狂,只管横冲直撞、毫无章法。
炙热的温度仍然残留在苏蘅嘴唇上,如同打上标记、留下烙印一般无法消散。缺氧和晕眩的感觉还在脑海螺旋纠缠,因靳卓斯产生的颤栗像静电一样在全身各处流窜,脸上的热度越攀越高。
过了好久,他急促的呼吸声才稍显平复。
苏蘅凝望车窗外的雨幕,脑子里仍乱糟糟的。靳卓斯猛的把他扯进怀里的时候,他吓得都懵了,甚至愣在原地都忘了跑,等被紧紧箍着,由于体型和武力差距他根本逃脱不了,只能无力地被他……
苏蘅想到着狠狠咬了咬牙,脚尖因过分羞耻有抽搐之感,脸上又开始烫起来。
靳卓斯亲他到底是为什么啊,亲他是代表喜欢他、对他有想法?或者纯粹看蒋回川不顺眼,利用他气蒋回川?可是他们俩平常都没什么交集啊,能有什么仇恨让靳卓斯不惜以这种方式报复他?
哎呀!有没有靳卓斯刚才单纯发病的可能性存在啊!
苏蘅心里抓狂地怒喊,他隐隐约约知道什么,但又不想知道。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脸颊蹭着车窗,试图通过有雨水渗透的玻璃降温。
不过话说回来,靳卓斯亲他肯定和蒋回川逃不了干系。苏蘅被身为上司的蒋回川追求,之前在医院也被院长和孟婉茹撮合,两份工作都被迫和私人感情纠结在一起。
要不要有空找个大师算一卦啊,他的事业运怎么这么不济。
苏蘅暗自慨叹自己倒的大霉,实在气急了,脑门不小心撞上玻璃,声音有些大。
前面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瞥了一眼,连忙道:“哎!可别给我撞坏了啊。”
“抱歉抱歉。”
苏蘅揉着自己疼痛的脑门和司机道歉,内心不停唾骂自己的不稳重。
就近去了家医院,苏蘅步伐缓慢地走进普外科,叫了号去医生诊室处理背后的擦伤。拿着单据和药膏出来,他停下脚步想了想,又去挂了骨科处理脚腕的扭伤。
虽然扭伤真的不严重,但是苏蘅是不可能这么早回家的,更不可能让靳卓斯再帮他处理。能拖一时拖一时。
这些处理完之后,苏蘅下楼,发现雨渐渐停了,室外只余清凉。
靳卓斯宽大的风衣罩在苏蘅身上,靳卓斯的气味就萦绕在他身体周围,鼻子里都是那种沉香木、柠檬柑橘、野性的动物香,青葱蓬勃又有一点成熟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