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发坐在弟弟旁边,回头看了眼,低声对邱鹤年道:“金豆这两天就放在我家,有壮壮陪他玩,他不会闹的,你就好好照顾清言。”
邱鹤年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们了。”
刘发“嗨”了一声,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孩子一个是带,两个也是带,不费劲。”
牛车晃晃悠悠往回走,过了一会儿,邱鹤年说:“平日村里上山打猎和砍柴都是走那条
路,这事得跟刘猎户说一声,也得让村里人都知道。”
刘发说:“行,一会回去我去找村长,跟他商量一下。”
刘财转过头来说:“要是刘猎户上山猎熊的话,我也跟着去!”
刘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说:“柴你都没砍过,还去猎熊,老实待着吧,没你的事!”
刘发他们把邱鹤年两口子送回了家,说了几l句话,就离开了。
邱鹤年抱着清言回了屋,外屋里,李婶正在烧炉子。
她见清言是被抱着回来的,顿时脸色一变,忙起身过来问。
弄清楚他只是睡着了以后,才松了口气。
邱鹤年把清言放到床上,把他身上的外袍都脱了,把被子盖好。
清言苍白的脸,在厚实被子里显得更小了。
李婶洗了热毛巾,给清言擦了擦脸和手,说:“我刚才去老刘家看金豆了,这孩子是吓坏了,见了我,就抹着眼泪跟我说,以后再也不要大肥兔子了。”
闻言,邱鹤年轻轻叹了口气。
李婶说:“我看他跟壮壮玩得挺好,便没把他带回来,有个小孩陪他玩,就不总想那可怕的事儿了。”
邱鹤年点了点头。
李婶拍拍他的手,说:“你也躺下歇会儿,家里的事不用你管,鸡我都喂了,水缸也是满的,我去做饭,做得了叫你们。”
邱鹤年跟她道了谢,李婶便摆摆手出屋去了。
清言躺在床上睡得并不踏实,时不时像是在做梦,嗓子里发出听不清的声音。
邱鹤年躺在他身边,侧身揽着他,手在他肩膀和手臂上来回摩挲安抚着。
过了会儿,清言翻了身,面向他靠了过来,邱鹤年便紧紧抱住了他。
他的大手转而抚向清言的背,才发现对方的里衣背部全都被汗塌透了。
而清言一直在嗓子里反反复复哼着的话是:“好疼……。”
从山上下来到现在,他几l乎都没怎么出过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