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第2/4 页)

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这是惩罚,所以,我不会亲你的嘴。那样太亲昵了。”

独孤桀骜觉得自己的情绪忽然冷了一下,她试探般地想要去亲欧景年的脸颊,却被欧景年轻轻一推,按在衣柜上。

欧景年两手高抬,紧紧压着独孤桀骜的掌心。她两眼直直地盯着独孤桀骜,一眨都不曾眨。

独孤桀骜突然意识到欧景年还穿着衣服,虽然是浴衣,却也是整整齐齐,每一颗扣子都一丝不苟地扣着,衣领也平平整整地竖着,整套衣服连一个明显的褶皱都没有。而她自己却是从头到脚,□□。

独孤桀骜无端地生出几分羞赧之心来。她虽然属于坦诚面对自己的那一类人,却绝不是豪放派,自己赤身,恋人却衣冠整齐,这种落差让她觉得有点羞耻。

何况更衣室还是有镜子的。

铺满整面墙的镜子把两个人的身影清清楚楚地照了出来。

独孤桀骜不必转头,就可以用余光看到自己大张的手臂。镜子里她的腋下有一丛绒绒的毛,她并没有接受过西方教育,不认为女性就该定期剔除腋毛,但是此时此刻,当这丛柔软而充满暗示的毛出现在镜子里时,她竟胀红了脸。

欧景年抬起头,在离她大约一个拳头的地方说:“手抬着别动。”她说话时候口里带出轻轻的薄荷香气,独孤桀骜瞬间意识到欧景年漱过口了,顿时又有了底气:“吻我一下,就一下。”

欧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桀骜,两手顺着独孤桀骜的手臂慢悠悠地滑下来。这明明是一个连续的动作,独孤桀骜却觉得整个动作都是跳跃的、分裂的。像是欧景年顺着手臂触摸了她无数下,每一下都叫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欧景年喷了一点点香水,是独孤桀骜喜欢的香气之一。独孤桀骜记不住那么复杂的英文名字,所以直接给这款命名为“蔓草”。本来独孤桀骜一点也没注意到欧景年喷了“蔓草”的,现在却觉得自己被这香气给包围了。

在独孤桀骜心里,这香气的味道就是欧景年的味道,被这香气包围,也就约等于被欧景年的味道包围——她想要一口把这味道全部都吃进肚子里,可是一连吸了好几口气也都没法如愿。

独孤桀骜露出一点哀求的样子,楚楚可怜地对刚刚摸到腋下的欧景年说:“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欧景年嘴角上挑,笑得一如往常,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好——手举着,别动。”

独孤桀骜又失望,又愤慨,把头转过去,不想看欧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