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感叹：“不清楚。在这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我们二人从未相见过。”

“果然还是不见比较好。”艾达突然脸上有些暗淡。

“你和我不同。”旧王突然说。

“有何不同？”

“我是人，你不是人。”旧王说出了一句有些搞笑的话。

艾达捏紧拳头，眉头紧锁，低头沉思。

“世界上的凡物一旦变成两半，不管如何弥补都会存在裂痕，不可能回到之前的圆润如一。但是有些注定的非凡之物，祂们本身就不存在肉体，其存在概念，甚至于时间中的特殊性质，哪怕是被割裂成无数份，放置在万古长河中，等到时机成熟，其依然可以万物归一，混元一体。”

艾达叹了口气：“我依然在犹豫。”

“你还有思考与选择的权利，我已经没有了。”旧王语气虽然平静，却有一种伤感。

好像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永远都无法拿回来了。

偌大的大殿在此时突然陷入了压抑的死寂中。

艾达不说话，旧王也陷入沉默，似乎已经睡着了。

左思右想想不通的艾达告别离开。

临走时旧王叫住艾达说：“你的计划，我已经知道。如果你想要继续实施下去，你必须要处理一些遗留下来的人类垃圾。”

“他们是蛀虫，是吸血鬼。依靠着全人类苟活着。那些家伙不会接受任何变革。”

艾达听到这，眼睛中闪过一阵冷漠的光芒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

“所有的教会其存在都不是偶然。大神虽然无形而疯狂，但不代表其没有意识。不朽之人祈求永生，换来的却是污秽与绝望。”

艾达微微侧头，看着王座上的旧王：“您似乎对于我的计划很感兴趣。”

“世界太长时间没有发生变化，我想看看新的色彩。”旧王随意答道。

艾达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一边走，她一边说道：“有时间可以去精灵教团看一看。那里的景色确实比这里好很多。”

旧王没有说话，但艾达隐隐听到了生硬的摩擦声，好像骨头在与石头摩擦。

不用回头她就已经知道，那是战裙和王座的摩擦。

旧王已经从王座上站起来了。

残缺的名字并不是没有意义。

如今的旧王，或许可以离开这里了。

走出宫殿，脚丫踩在这灰暗的土地上，艾达神态从容，表情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