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了,再换来个新知县,弄不好只会更奸恶。
既然田知县畏着宋老,莫不如留他一命,先整他掉一层皮再说。
于是小糯宝像个小神婆,忽然掐掐手指,清清嗓子,准备开口蒙人了!
“原来是知县呀,看你印堂发黑。”小糯宝眨巴着眼睛,一脸煞有介事地道:“不知你父亲的咳血症可好些了?你母亲可还日日头痛?”
田知县本来都要走人,闻言神色一怔,不由惊诧转身:“本官家事,你怎知晓?”
他爹咳血,就连衙差们都不知,更别说是外人了!
至于他母亲头风发作,也是前天才有的啊!
小糯宝语气幽幽,继续掐算。
“算出来的啊,你府上全部,我都知晓。”
“那你还能算出什么?”田知县不信地瞪大眼。
小糯宝瞅了瞅面前十几个衙差、书吏,故意高声:“我还算到,你肾经有亏。”
田知县:“......”
“且前两日,你家小妾——”小糯宝天真地眯眼笑。
“别说了!”田知县顿时失神,冒了一后背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