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其他人在旁观明岳练剑的话，只能看见明岳的身体诡异地弹动了一下，然后突兀地消失。一秒之内，明岳的剑锋已经突进三米，在视觉信息传入大脑之后，凌厉的破空声才随后而至。

“……快了一些。”

明岳收剑，满意地点了点头。自从每天开始磕月饼之后，她感觉自己正在逐渐恢复到全盛期——明岳现在将那个由她身上分离的力量凝聚成的，能够挂在天上的月亮形象地称作月饼——月亮形状的饼或者饼状的月亮，看起来都能解释。

除了不断复苏的身体，在某些神秘侧的方面，明岳反而比起以前更多了些手段。她深呼吸，摒弃脑中的杂念，重新摆好架势。

刺、切、劈、削，明岳几乎是随心所欲地挥舞剑刃，却一击即退，在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防守的架势，一旦出击却如同电光石火。身形闪动只之间，方圆五米，每一寸空间都是明岳剑刃所及之处。

收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明岳跑到角落里，打算把那个假人搬出来，再练练其他的基本功，包括怎么击中致命部位，以及怎么避开致命部位。但是窗户“笃笃”的响了两声，明岳扭头一看，才发现尼娜拉开了书房对外的窗帘，正趴在窗边满脸兴奋地看着她。

“怎么了……哦，我忘了，这个窗户有点问题。”

明岳摇摇头，走过去，用力地把这扇窗户拉开，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应该是因为转轴生锈了，或者是很长时间没上过润滑油，每次打开或者关上都非常费力。

“老师！好厉害！”

尼娜的眼睛里面仿佛都冒着星星，兴奋地喊道。明岳轻咳两声，但还是没掩饰好脸上的得意神色，谦虚道：“还好吧……只是基本功而已，大家都会的啦。”

“其实我一直对老师非常好奇。”

尼娜在一瞬间切换了表情，认真地对明岳问道：“老师，你现在大概有多厉害呢？”

“我？有多厉害……”明岳挠了挠头，疑惑道：“什么意思？”

“就是，老师不是说自己撞塌了一栋楼吗？但是我也听说过我们国家，也就是乌萨斯的一些将军，他们可以……嗯，就是这样，然后那样，一下子就把一座山给劈开……”

尼娜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比划，前言不搭后语地描述。劈开一座山，看起来完全是神话故事里面的桥段，但是明岳认真地听着尼娜的描述，又仔细回忆了一会儿。

“不会吧？她到乌萨斯去当将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