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女孩因为需要以多伯的身份参赛,今日得早早出发,只得将多伯本人交给阿尔丹照顾,然而比赛者得养精蓄锐的同时,也苦于阿尔丹得日夜看护爱人的身体,怎么也会顶不住需要休息的空窗期,作为姐姐的她本身也是个病弱。
一来二去,疲惫的阿尔丹从卧室间离开,准备简单洗漱再去食堂带些餐点,也就在这个短期的间距中,床上的金发少女就猛然惊醒了过来,碧绿的眼瞳从迷糊中逐步明晰。
“……咳、咳咳。”
浑浑噩噩的意识逐步凝实。
目白多伯终于是从漫长的昏迷间清醒了过来。
下一秒,就感觉沉重疲惫的身体上,腹腔传来惆怅和反胃的感觉,女孩就这么扭曲起身,捂住自己的嘴干呕。
实际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反胃的实质或许只是呼吸道问题的残留,然而身体浑身上下却无时不刻传来深沉的酸涩和苦痛,令多伯双手捂住了双臂试图压制住身体的痛觉。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是她牵着零衣小姐的手一同去往实验大楼的方向,那之后就几乎就没有明确的记忆。
同时,身体似乎也发生了不太好的变化。
昏昏沉沉的脑袋,女孩试图侧过身坐立,却头重脚轻,让多伯捂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调节。
末了,睁开眼,东张西望周围的环境,多伯眼中是很熟悉的风景,这里是自己的寝室。
“身体好重、好痛……”
是生病了吗?重感冒还是发烧?现在的情况应该不是那种轻松级别的问题,宛若持续不断的训练导致肌肉疲劳和肌组织溶解的不加以节制,甚至是宿醉的痛?虽然以多伯的人生履历根本不应该有过喝酒的记忆,但那些电视剧上的上班族在陪酒后的第二天挣扎头疼的模样,多伯兴许就觉得那和自己此刻的动作和状态有异曲同工之妙?
困惑着,多伯摇了摇头甩开思绪,脖子僵硬而酸涩到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她便从床上站起身,想要去照照镜子。
想必自己此刻的面色一定非常的难看。
姐姐们说过若是真的面部发白发黑而且吐出来的舌头颜色有问题,觉得不舒服不对劲就得告知然后去看病。
“呜啊——”
然而女孩的双脚才站立到地面,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
目白多伯就感觉自己脚上传来无与伦比的痛苦,同时刻下盘就使不上力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