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第2/8 页)

,可器可具,难不成?成梁为木,成具便是粪土了?

可七茜儿却不认为爹这话是完全正确的,如何说呢,若她只有这一世,这便是至理名言,可她二世,便能感悟出,这是爹一生经历磨难波折,人生大起大落后,对教子一事的豁达看法,他不急躁也不迫切,几乎是只要后代子孙道德上无错误,就随他去!

然而,安儿在上一世小小年纪是有奢望的,他想读书考学,做大官儿,要给娘赚诰命。

而陈大胜对孩子的期盼却是,老刀要有个传人,不是想让孩子上战场,而是老刀没了,死去的那些人便会被遗忘,好歹,这刀要传下去的。

至于阿奶,大概就是活的就成。

大人们的想法很多,最后这些想法就汇集在一起,终成大人们的战争,谁都觉着自己有理。

可谁又能说清以后呢?大概只有安儿与根奴儿自己了。

佘青岭心里有气,就每天来后面守着,捎带给陈大胜补功课。

陈大胜逃离不得,就过的不慎如意。

这一日又是如此,做爹的给儿子开了一门新功课,且叫做佘氏《知止经》吧。

大概就是恰到好处适可而止,是下策才为谋,上策乃为止的顶级做人,做官的学问。

那外面也有各流派之《止学》,然,佘青岭出身贵胄,却是从最残酷的小人堆里挣出来的,如此他口授的学问里,处处有着《小人学》的一些影子,算是弥补了自上而下,老《止学》的一些角度问题。

当然,这里也有做爷爷的给孙子出气的意思,反正陈大胜失宠了,甚至挨了手板。

陈大胜年纪不大,官场才将起步,正处激发的当口,若没有佘青岭,他平步青云之后必会有所教训,这是谁也躲不过的规律。

可偏偏家里有个痴迷知止的爹,还有个抠门的奶,更有个逼迫他步入官场就着布衣的妻,口袋里只有几百个钱,他就猖狂个屁!

如此得的教训也小,便很早就触摸到了一些玄妙的东西,也知收敛的好处,却不知道,这是个学问?

反正都察院那帮子御使都挺恨他们的,凭啥你没有小辫子给我抓?都是混朝堂的,你这就有些不好了吧?

可要让陈大胜说,大家同为告状的,你是告明状的,老子是告黑状的,弄不过我也实属正常。

一来二去,就可怜了郑阿蛮这些靶子,嘿,那日子,是一月换两双锦鞋都会被拿到台面上说一说的。为这些事情,到底是吃了不少教训,甚至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