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
她心里失落感更重。
可,他没有要。
程瑶有点萎了。
但还是忍不住手指敲打屏幕,在翻不到底的评论区,留下渺小的一行:
“他拿过这朵花,也是好的,起码,他碰过。”
……
夜里,月下静谧,星光黯淡。
很少做梦的席知州,难得做了梦。
更难得的,是他在梦境,关联了许多曾经发生过的事。
也出现了女人。
那些事。
出自回忆,却也掺杂了莫名的微妙补充。
那一天,沈明时生日趴,举行在ZERO会馆的包厢。
结束后,他戴了黑色的帽子出来。
经过走廊,因为门前的手。
脚步顿住。
那是属于女人的肌肤和骨感。
一截纤细白净的手腕,手指似乎挣扎痛苦地紧紧抓在门边。
她虚弱的声音,隐隐传进耳畔。
是在求救。
踹开虚掩的门时。
被压制在沙发的她,衣衫半解,狼狈不堪。
却还倔强紧抓着门。
反抗的样子,像只不服输的小兽。
救下后,他眼神刻意回避,没再看她。
而她纤纤瘦弱的身影,似在瑟瑟发抖,充满狼狈。
画面一转。
眼前的会所黑沙发,消失殆尽。冷色的路口雨幕,聒噪的指责声,她垂着睫毛,单纯得像个孩子。
再一转。
聚光灯,音乐盛典的现场浮来。
她落落大方,唇红齿白,眉眼秀丽。
黑色长裙,款款而来。
行走间,细白的小腿隐隐绰绰,经过在他面前。他敛眸。
她没走到台上。
而是笑了笑,挽了下耳边的长发,坐在他的旁边。
她的气息扑来,似乎有种香味,又像是没有。
指尖缓缓地往上撩起裙角,一点点爬高,露出小腿、膝盖。
每一寸肤质,细嫩白滑。
羊脂玉般,干净又贪念。
……
席知州从梦境醒来时,房间安静沉寂。
梦中近距离的旖旎,让他有些晃不过神。
闭了闭眼,再睁开。
床头的粉玫瑰,轮廓阴沉,暗香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