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唇,感知到他的体温。
这样做换来的结果,就是她被按得更紧,席知州几乎快要抵碎骨髓。
毫无间隙的距离。
那一处。
蓄势待发。
程瑶被吻得吸气不均,浑身愈发奇怪空虚。
她像只软骨的猫咪,柔弱狼狈在他的怀里,肆意被索取。
席知州也好不到哪里。
不知餍足堪堪离开她从唇和肌肤,身子显然已经紧绷,压抑到极致,但还是压着她,低喘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沉下眼,又欲又哑:“程瑶。”
“嗯……”
她闭着眼,睫毛轻颤。
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此时的席知州,少了些冷淡,多了丝邪气和不多的自持。
禁欲且压抑,连带着叹息,散着荷尔蒙的攻气。
鼻尖抵住她的。
低道:
“怎么办。”
“有点忍不了了。”
“想*你。”
这些话无一遗漏钻进耳朵里。
程瑶埋脸在清冽的味道里,褪去小野猫的暧昧勇猛,只剩纯情的畏惧。
浑身滚烫且软。
她攥衣角的手指,紧了紧,小声:“别……我,害怕。”
第一次。
野战。
这两个词。
带了妄念。
无论哪一个,真实发生的话。
似乎都已还没准备好。
“嗯。”
席知州忍着叫嚣的肖想。
低哑笑了下,吻向她的发丝,温柔又克制。
他说:“别怕。我忍着就是了。”
…
当晚程瑶回到宿舍,还因他的话,耳根隐隐烧烫。
日有所思,她晚上做了个梦。
在一片淡白入水的夜色花丛里。
她被席知州抵着,沉沦在无尽的馥郁花香中。
梦醒。
程瑶羞赧,拉开被子蜷缩起来。
微潮与心跳,搅得人心痒难耐。
*
到了上节目的日子。
进入录制厅,十五强选手们一场兴奋和紧张。
机位早已准备好。
选手座位也安排妥当。
程瑶从善如流,跟在大伙儿中间,知道自己的位置在第一排,于是过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