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鲜血之主阁下，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灵教团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苏娜投过目光，挡在前面的众人连忙散开，露出了一个坐在椅子上，脸上皱纹像是橘子皮一样的老者，身材干瘦，紧贴着骨骼的皮肤上，遍布着老人斑，这是一个即将踏入坟墓的长老，同时也是灵教团资格最老的一位长老。

最初的灵教团，就是从他们手中组建而出，只不过当初那些不甘心死亡的创始人，现在一个个都已经和黄土为伴，只剩下他一个人依旧苟延残喘着。

“不不不，我并不是一个坏人，相反，我带来了你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苏娜竖起一根手指摆动着，咧嘴一笑。

“灵教团的各位，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不平等的，但也有很多东西是平等的，就比如说时间，以及……死亡！”

他的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的心脏都加速跳了起来，像是被人用锤子猛砸了几下。

“无论是你是国王还是乞丐，惊才艳艳富可敌国，权势滔天无人能比，最终都是逃不过死亡的来临，留在世间的，只有一个苍白的名字，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但是现在，我要给你们一个机会，跪下来，臣服于我，你们就将获得你们梦寐以求的一切，永恒的生命！”

苏娜的语气很具有蛊惑性，但是反响却不如她所想的那么热烈，尽管她已经激发了邪灵呓语的效果，但能够站在这里的人，无不都是心智坚毅，极有主见之辈，指望着他们听闻之后倒头便拜，这不现实，也不可能。

当然，也没有不长脑子的表示质疑和嘲讽，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用各种目光打量着苏娜，气氛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寂静之中。

“咳！”

片刻之后，终于还是有人打破了僵局，是那个最为苍老的长老，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的他，不但不想死，而且对于继续活着的欲望愈发强烈。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声音沙哑，死死盯着苏娜，似乎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隐藏在其后的路恩。

他已经时日无多了，根据医生的判断，他最多还能再活两个月，这还是他服用了许多教团研究出来增加活性寿命之类药剂的前提下，虽然他现在的寿命已经超过了绝大部分人，但如果能活着的话，谁会愿意死呢？

“忠诚，以及一点小小的副作用！”

苏娜嫣然一笑，光彩夺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