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来的吧。” 说着,周鹤便迈着长腿往身后的真皮沙发走去,然后直直的坐了下来,双臂环抱于胸前,手指不断摩挲着下巴,俨然一副王者得姿态。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这气场自然不用说。 被周鹤这么一说,徐山海倒是有些拘谨起来。 “这件事都是犬子的错,以前都是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周总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吧。” 周鹤挑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