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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我不信你能拉开！”

秦锋微眯着双眼，就那么盯着向凡手中的手雷，哪怕向凡已经脆弱的不成样子了，但是他的那双手竟然还是那般稳如泰山，秦锋丝毫不怀疑，自己掐死他的速度，绝对没有对方拉掉手雷的快。

“秦锋，我只想问一句，知道我还活着的人，到底有几个！？”

向凡的脸上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了，如同白纸一般让人看着感觉十分的干净，然而，如果是一张人脸的话，这一幕却出奇的诡异。不过，当配合上他脸上泌出的冷汗，嘴唇那干裂出血丝的样子，显然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了。

“6个人，拉斐尔、加百列、米迦勒、乌列尔、秦锋、还有我一号。”

秦锋似乎害怕向凡身上有什么录音器之类的东西，竟然连承认都不敢，而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变为了冰冷，微眯起来的双眼之内，更是迸射出挥之不去的怒火。但是他掐着向凡脖子的手，却丝毫不敢用力，哪怕只要在稍稍用点力就能杀死向凡，他也不敢尝试。

因为，人都是怕死的，更何况是他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二代子弟。

“秦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似乎被秦锋打出了内伤，向凡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但是他的嘴角却拉起了一道诡异的弧度，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被对方这么威胁着，让秦锋这位特级杀手一号很是恼火，曾几何时他竟然会被三号这个已经被他打成重残废的失败者威胁啊！真是讽刺啊！不过，这是第一次也仅仅是最后一次了，今晚，他必死无疑！

“那批军火到底去了哪里？”向凡很在乎这个问题，他毕竟是有责任心的杀手，曾经接受的任务失败了，他很想知道他所负责的军火到底去往何方，又是谁接手的。不过，他似乎害怕秦锋不会说，立刻补充了一句：“你放心说吧！如果我死了，这个秘密相当于你没说。如果你死了，告诉我也无妨吧！”

“日本！”秦锋犹豫了很久，才说出口。

“哈哈……你竟然和服部次助联手？秦锋，你比我还丢脸吧？杀手的尊严，你的尊严又在哪里？”向凡带着讽刺的语气说了出来，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屑，双眼之中带着一种轻视的眼神，甚至连笑容都是讥笑。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向凡稳如泰山的双手。

向凡并不是看不起曰本人，但是向凡绝对看不起服部次助，当初杀手组织成立的时候，听说服部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