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阿尔托里乌斯松开了手。舞蹈在继续，在松开摩根勒菲的腰，让她完成一个回旋后，又将她揽在怀里：

“在进攻罗马之前，我必须获得天命。”

“罗马的天命？你要将罗马的天命篡夺于手？”

“并不是。”阿尔托里乌斯，接着说出了让摩根觉得惊讶的话：“我要篡夺的，是属于‘法兰克’的天命——那是命运注定，要取代罗马，成为日耳曼人的代表，成为欧洲之主的存在。

我要它的命运。你做得到，对么，摩根？”

“我……”

如果可以的话，摩根真的很想要对阿尔托里乌斯说：“是的，我做得到。”再之后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之中。

但是不行。

并不是说面子上过不去……

好吧，实际上面子上的确有些过不去。但更多更大的原因还是，阿瑟说的事，摩根勒菲做不到。

“我做不到。”

她说：“那超越了魔术的界限，几乎相当于奇迹。即使神明也无法做到随心所欲的将某个人，或者某个部落，某个国家队的命运转移。”

“你说‘随心所欲’。”阿尔托里乌斯抓住了摩根话语中的关键词：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在达成一定条件的前提下，你能做到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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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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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为什么不肯爱我

在阿瑟闪烁着欲望之火的目光注视下，摩根勒菲吞了口口水。虽然不想，但事实就是，在下意识中，摩根在面对阿尔托里乌斯时处于劣势了。

尽管不太情愿，但是处于劣势的她，还是将阿瑟的欲望说了出来。

“我可以进行研究……但是最好还是找一些对‘命运’的研究更深入的魔术师。需要的顶级的魔术师越多越好。”她对阿瑟说：“除此之外，还要有巨大的魔力。以及……你必须要将你想转移‘命运’的对象彻底控制住。”

“巨大的魔力，这一点没有问题。”

阿瑟的眼神闪烁：“彻底控制住……这一点同样没有问题。”

“至于对‘命运’的研究最深入的魔术师……你有什么人选么？”

“我……”

“你，有的，对吧？”

阿尔托里乌斯与摩根勒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