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中带着哽咽，老泪纵横：“这三年来，蛇妖不知残害了多少人，贫道算是帮凶，我使妖不明，愧对永乐宫历代祖师，若非叶先生出手，任由蛇妖祸乱，贫道便是死也无法瞑目。”

说到此处，凌霄子抹了把眼泪：“蛇妖的罪孽，贫道万事难赎，往后余生贫道将会为此赎罪。”

叶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一把抓住凌霄子，朝着出云城飞掠而去。

永乐宫后方庭院，看着飘落而下的叶凡，九叔和姜牙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不过，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

缩头乌龟蹲在墙角的玄诚，见到叶凡瞬间，满脸死灰。

他知道，蛇妖必定陨落了，否者叶凡不可能毫发未损回来。

三年来，他帮助蛇妖助纣为虐，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如今蛇妖挂了，只怕他也落不到好下场。

不过，随着凌霄子落下，知道内情的九叔还好，姜牙却是紧张兮兮道：“它……”

“他才是真正的永乐宫宫主。”叶凡解释道：“先前那蛇妖三年来假扮凌霄子，如今已灰飞烟灭！”

“原来如此。”姜牙惊讶莫名的打量着凌霄子，哪怕叶凡解释了，但他还是牵着姜鱼儿退后几步。

“叶凡，你看他如何处置？”站在旁边的九叔看了眼蹲在墙角的玄诚，开口询问。

叶凡瞥了玄诚一眼，眼中寒光闪烁。

唰的一声，随手挥动，一道雷电长鞭鞭打在玄诚身上。

“喀嚓！”

雷电长鞭直接打断玄诚的双腿，让其再也半点逃跑的可能。

“交给出云城的百姓吧，如何处置，全凭百姓做主。”

叶凡眯着眼，冷哼一声，说到此处，愤怒道：“蛇妖可怖，但人心更毒，城中那些权贵富豪，罪孽丝毫不再蛇妖之下。”

闻言，九叔没有一挑，看着叶凡道：“你不会打断直接出手，把那些人全都杀了吧？”

“有何不可？”叶凡冷着脸，不过想了下，反问九叔：“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些人受到出云城百姓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