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质？

独立于诸天之外的观测者，命运之轮。支撑诸天万界本质的支柱之一。位格凌驾于邪神之上的恐怖存在……那么这一次！又是什么呢？

欧尔麦特内心升腾起好奇，决定等一下去问问现场疑似知情的人员。

“话说回来，”柯南竭力驱散之前自己脑海中杂乱的思绪，他开口转移了话题，“议会长先生，这次怎么没有看到十号的存在。”

“他也有自身的事情要做，而且……”苏寒说到这里，截然而止。毕竟说话说一半，这同样也是一种语言的艺术。

“自己的事情要做？”托尼斯塔克稍作思考之后，瞳孔豁然收缩。谈起邪神，议会里面的人员会是什么印象？不用质疑，就是毁灭世界。

即便十号曾经跟在他们身后……帮助他们保护了世界，但是那家伙终究也是邪神啊……

托尼斯塔克眉头锁紧，他的被害妄想症犯了。

另外一边，蓝染虽然也想到了托尼斯塔克所想到的，却并不认为十号真的会去做。因为他之前看那些真实幻象……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件事。

邪神……或许并非是刻意的号召自己的眷属去摧毁世界，祂们本身对于毁灭世界似乎是兴致缺缺？当然，事实究竟是不是如此，不好说，毕竟他手里掌控的信息太少了。不过倒是可以试探的问一下。

“议会长阁下，”蓝染身体微微前倾，他凝视着苏寒，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十分肯定，“请问，十号现在是不是与黄衣之王背后的那一位对接了呢？”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一片死寂。陷入死循环的托尼斯塔克眼眸豁然扩散。对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

击杀邪神的眷属，难保会不会因此而得罪那位邪神的本尊。或许他们现在之所以没遭受到邪神清算，是因为有人帮他们把代价扛了下来……想来想去，这个人大概率不会是议会长。

那么究竟是谁，似乎可以确认了。

“或许吧，他想干什么是他的自由。”苏寒平静回应。不过在凭借权限聆听到几人想法之后，内心也在吐槽。击杀邪神眷属遭受到邪神清算？开玩笑，邪神真的很重视自己的眷属吗？

邪神的概念便是不可理解，祂们的行为逻辑显然和常人不太一样。甚至就算是祭祀祂们的邪教徒，一不小心触碰到禁忌，也照样是当场去世。你们杀一堆眷属算什么？

当然，现场这些人显然不这么认为。托尼斯塔克垂下了眼眸，内心有些羞愧，十号为了保护他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