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办公室内的气氛焦灼不已，一老一年轻的两个警察火气都顶上来了，谁也不肯让步。

郑文松一拍桌子，直接把话说死：“没有证据，重启和并案的事你想都别想。”

“郑局——”

“行了你也别说了，811宛轩书寓投毒案专案组我给你批了，你现在把精力放在眼前的案子上，知道吗？”

“可是——”

“别可是了，”郑文松起身走到楚秋郁身前看着他，“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就一句话，没有证据，这件事就不行。”

楚秋郁咬紧后槽牙，垂下眼睫，默默点了点头。

支队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不断，两个看家的内勤警官忙得不可开交。刚回队里的几个人也没歇上两分钟，闻谦正拉着秦时做补充笔录，小文也忙着联系李锋的父母。

楚秋郁臭着脸回到办公室，闻谦一看他的脸色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思虑再三，闻谦选择缄默。可一旁的秦时因为没有和楚秋郁长时间相处过，所以不太了解一些事情，见到楚秋郁脸色不好，直接好奇地问：“你怎么了？脸色有点不好。”

闻谦：“……”

楚秋郁随便拉了把椅子在秦时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后脑勺，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被骂了。”

“为什么？”

“因为作死。”闻谦起身，“我饿了要去吃饭，你们去不去？”

提起吃饭秦时才想起从起床到现在他们还没吃东西呢，忙活一早上，都快中午了，早饿过劲儿了。本想说等到中午再吃吧，楚秋郁一把拉起他，说：“走吧，去吃点东西。”

闻谦也招呼着小文，几人一开始打算去食堂随便吃点儿，走到一半，碰到同事说食堂没饭了。没辙，几个人只好去附近的小馆子里觅食。

这个时间略微有些尴尬，早点铺都卖完一轮了，炒菜店还没开门，随便找了两家都说要等，楚秋郁有些疲惫，甚至都想说要不回去吃泡面得了。

“要不就等包子吧，老板不是说很快吗。”秦时提议。

闻谦和小文默契地摇头，他们加班的时候吃的最多的就是泡面、包子和汉堡，都要吃吐了。

“火锅城二十四小时营业。”楚秋郁冷不丁说了一句。

“行，走吧。”闻谦抬腿就走，秦时跟在后面十分迟疑且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早上吃火锅吗？”

四个人在新开的一家火锅店坐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