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凡界俄罗斯的地界。

“没人？”带着他们走了很久，我居然没有在地域上发现一道人影，安静得，让人窒息。

“怎么回事？”我轻微地皱起了眉头，虽然这个凡界国家地广人稀，但也不至于人稀到这种程度。

整个国家给我一种死寂荒凉的感觉，仿佛被荒弃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没有修士？”武宗奇怪地看着我，“这片地方，灵气充足，是个修炼的好地方，怎么会一位修士都没有？难道现在的时代，修士已经没落了？”

“没落倒是没有，顶多算是衰败，我也奇怪，8年前，我路过这里的时候，还经常遇到人的。”

我板着脸，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过去。

这个国家面积太大，城市不多，所以荒废的土地很多，我去最近的城市看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1小时之后，我们站在一座山崖上，遥望着远处的废墟。

“是战争的痕迹。”武宗声音沙哑。

“不，不是战争，是屠杀。”我叹了口气。

在我们远处的，是一座叫做图拉的城市，位于这个国家的中部，也算是大城市了，只不过，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废墟。

白骨遍地，土壤阴湿，空气中遍布着怨念，昔日繁华的城市，成为了一座鬼城。

别说是人类了，就连妖兽都没有。

“8年前，我们路过这座城市的，我记得，当时还有凡界的军队组织反抗的，怎么8年后，就变成了这副惨状。”

老龟也被眼前的惨景惊住了。

“起码400万人口丧生了，而且在最终时刻，凡人中诞生了自行领悟出修炼方法的修士，可惜来不及了，他们无力回天，被妖族吞噬。”

虽然相距很远，但我可以看到城墙上，有巨大的剑痕，显然不是妖族的杰作，是新生的修士和妖兽死战留下的。

“追本溯源。”我的两根手指尖端浮现出璀璨的光芒，而后我手指滑动，光芒飞出，投射在废墟上方。

片刻之后，一片模糊的光影从怨气中浮出，一幅幅画面在我们眼前飘动，全都是妖兽残杀人类的场景。

我看到最后点的画面上，已经有很多人类可以和妖兽大战了，可惜那些“变异”的人类数量还是太少，终究没能保护好这座城市。

“轮回去吧。”我大袖一挥，轮回天道笼罩，一个遮天蔽日的轮回漩涡在空中显化，旋转间将怨念吸收。

“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