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根本没道理可言,谁的护体神功强一些,谁就少受点伤害。不过看来你的护体神功很难及格。”
寇仲愕然道:“你还说没有技巧,现在我就只想痛哭一场。”
两人你眼望我眼,接着笑意从两人嘴角扩展,齐声捧腹笑得呛出了苦甜难分的热泪,又是心中温暖,互相感受着两兄弟间真挚的交情。
徐子陵喘着气拍着他肩头辛苦地道:“你每趟失恋,都是拉着我来搞混,所以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寇仲苦笑道:“为甚么早有第一次失恋的经验,第二趟仍是这么难受!且更是厉害呢?”
徐子陵耸肩道:“有甚么稀奇,因你爱得她更深了。”
寇仲像完全回复过来,默然点头道:“你这话不无道理,时间久了,水也可滴穿坚石,所以现在我的心该是百孔千洞,这叫心内滴泪大法,与鲁妙子的遁去的一异曲同工,因为李秀宁就是我那遁去的一。即使商秀洵比她胜上半筹,我心中仍只有她。”
又道:“米已成炊,再也休提。我们下一步该怎样下法才合弈剑之道呢?”
徐子陵冷静下来,思索道:“先设法找那荡妇出来。”
寇仲叹道:“若可逐间房去敲门就好啦。”
徐子陵皱眉道:“以你的绝世耳功,要偷听方圆百里内的一把荡声,该不会是甚么困难的事吧!”
寇仲失笑道:“真夸张,来吧!”
两人先后跳下围栏,跨步下亭。
快抵游廊时,小娟婀娜迎面走来,喜叫道:“找着你们了!”
商秀洵在宽敞书斋的一边正襟危坐,捧书细读,似是丝毫不知馥大姐把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带到面前。
隔着一个小花园的对面就是他们初遇商秀洵的轿厅,当日他们曾为这美女试吃时的娇俏动人神态而神魂颠倒。
商秀洵却是暗恨自己。
连她都不明白为何这样爱见这两个小子,或者是她太孤独吧!那并非身边有多少人的问题,而是心境的问题。
她是上任场主的独生女,自幼便被栽培作继承人,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管治下人就若呼吸般自然。
人人都敬她若天神,只有这两个表面看似必恭必敬的小子才例外。只从他们瞧自己时大胆粗野的眼神,便知他们只当自己是个女人。
那激起了她心中的涟漪,既新鲜又与众不同。
馥大姐禀告道:“两位小师傅到了。”
寇仲踏前几步,双手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