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声筒，将徐炽和杨芊颖的话传来。

“不会是营销做得太过火了吧？”

周鹤眉头一直皱着。

“宣传，做得一般，我觉得投入其实不是很大。”

沈明华开口道，“大概投了一千多万进去。”

“这么多？”

周鹤感觉自己找到问题了。

一时的营销，看起来会让产能不足，但若是热度过去了，自己的美容药就要产能过剩了。

他虽然没有学过经济学，但也知道东西多得卖不掉要么送掉、要么坏掉，怎么都是亏的。

“其实不多......”

沈明华说了其他几种曾经火热的保健品，花钱宣传的量都是周鹤美容药的几倍！

“那为什么还会卖空了？”

周鹤对眼前这种好评如潮，依然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