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曹怀瑜听她这么一说,才看出她神色见的不对来。当下也不逗她了,忙道:“是在下疏忽了。五小姐还请自便。”
徐其容这才颔首,带着人匆匆离去。
等人走远了,冰清才一副懊恼的模样。瞪了曹怀瑜一眼:“公子,你平日里作弄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也就罢了。做什么要去欺负人家徐五小姐?徐家那位妈妈一副着急的样子,显然是有大事找五小姐,你这么一闹,不是给人家添乱么!”
曹怀瑜慢悠悠的把地上那鱼钩捡起来,手指微微用力,直钩就掰成了弯钩,笑道:“冰清,你这话说得不对。有些事情,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乱子。那徐五小姐模样看起来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性子却比我那大嫂还要沧桑,这可不好。我刚刚逗逗她,也算是给她宽宽心,有什么不好?”
冰清皱了皱眉,看到曹怀瑜手上的血迹,忙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急道:“公子,可是扎了手了?”
曹怀瑜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并没有看到任何伤口,脸上也有些疑惑了:“难不成这直钩真的扎到了鱼?”
冰清见曹怀瑜真的没有受伤,才一脸无可奈何的拿手绢帮曹怀瑜擦手,玉洁忽然开口道:“刚刚婢子看到徐五小姐手指上包扎了手绢,想来这钩子是扎到了徐五小姐的手指。”
曹怀瑜一愣,他倒是没有注意到徐五的手,现在听玉洁这么一提醒,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小娘子,受了一丁点伤就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全天下的人都来心疼她,再跟徐其容刚刚的表现一对比,做出一个悲悯的神色来:
“早些日子恍惚听人说过徐家有一房分出府单过了,难不成就是她那一房?想来她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才养成了现在这般性子。”
冰清和玉洁跟在曹怀瑜身边也有些年头了,自是了解自家公子的性子,见他这样,都不接话了。
徐其锦正跟人说着话,就不见了徐其容,听十五公主说徐其容给人帮忙去了,不免觉得有些诧异。徐其容出门的时间少,认识的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能有谁会找她帮忙啊?正准备带人去找,就见徐其容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沈安家的。
当下脸色一变。
当着众人,徐其容收敛了神色,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走了过来,正要把徐其锦拉到一边说话,十五公主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笑道:“都这会子了,你们姐妹可不能去说体己话。喏,女巫大人已经出来了呢!”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