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容起身走了过去,把初八的手捉了过来看,只见上面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像是抓过梨肉的样子,心下狐疑。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然后就听到童儿哎呦一声,指着虞夏的裙子:“虞夏姐姐。你看你裙子上面都糊了什么?都是水迹!”
水迹不高,正是初八伸手可以抓到的高度。
徐其容看了眼一脸无辜的初八,伸手指了指他的鼻子:“小坏蛋!”
然后把人抱了过来,对虞夏笑道:“偷梨肉的小贼在这里呢!还知道用别人的裙子擦手毁灭证据,真是个机灵鬼。”
童儿很是得意:“那可不,我家初八最厉害最聪明了,六个月大的时候就知道把把玩具藏起来了呢!”
虞夏哭笑不得,跟徐其容说了一声,自去换衣裳。
又过了两日,徐其容带着初八在二门处等了一天,华裕德却没有回来,又过了两日,华裕德才到家,同华裕德一起回来的,还有奕凭知!
徐其容高兴疯了,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奕凭知了的,忙吩咐了人给奕凭知准备住处,悄悄拉了华裕德问:“你怎么跟先生一起回来了?”
然后回过神来,又问:“先生也是你的人?”
华裕德见她没有先去跟奕凭知见礼,而是先来问自己,心里欢喜得很,自己冒着危险快马加鞭去一趟北庭关外,就为了替她寻人,这份心思,总算是值得了。
许久未见,华裕德第一次知道了出门在外心有眷恋的感觉,总忍不住想给她写信,又怕写起来没完没了,只好等到事情解决了,才给她去了信。
上次徐其容及笄,他给她送了镯子和脂膏,她却以为东西是她先生送的,又打听到徐其容是给奕凭知行了拜师礼古礼的,左右奕凭知是北郡王的门客,北郡王早些时候还说北庭关那边已经稳定了下来,可以让奕凭知先回来了。因此,回北羯的路上,华裕德想了想,便折去了北庭关外,亲自帮北郡王传了消息,把人从北庭关外给带了回来。
华裕德笑了笑,没有忘记回答徐其容的问话:“奕凭知是北郡王的人,我知道你一直担心他,之前他不在北羯,我便没有同你说,如今人带回来了,你们好好叙叙旧,只是时间别太长,他还要回北郡王府述职。”
华裕德不顾身边还有丫鬟下人和一个看热闹的童儿,伸手把徐其容搂在自己怀里,有些动情:“我说过会护你家人周全,也会让你时时刻刻知道你挂念的人都过得好得很。我总要说到做到才是。”
徐其容有些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