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呢!”或许是因为昨日小女儿痛哭的模样还在眼前,还心疼着呢,这责备的话说出口并没有多少气势。
徐其锦拉了拉徐其容的手。对徐四老爷道:“爹爹。灼灼也是心疼你,这梅瓶,还有那几个扇坠,都是爹爹喜欢的东西啊,何苦为了那黄白之物送到当铺那等地方,岂不是埋没了这些好东西。”
徐四老爷一听,心里一软,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罢了。
徐其容忙拉着徐四老爷的袖子摇了摇:“爹爹,灼灼有话要跟爹爹说呢!”
徐四老爷到底是语气一转。把梅瓶塞到徐其容怀里,曲起手指敲了敲徐其容的额头,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就你心眼多,别以为爹爹不知道你喜欢这对梅瓶好久了!既然不许爹爹拿去当掉它,就替爹爹把它抱回书房吧!”
然后扭头对徐其锦道:“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去兰芷院请个安,你先过去,就说灼灼被我叫走了,待会儿再去请安。你请完安看她有没有话说,要是没有,就赶紧回风和院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徐其锦只好答应着去了。
去书房的路上,徐其容依然不肯放过徐四老爷,继续追问:“爹爹当了这梅瓶,是要做什么?”
徐四老爷笑了笑:“自然是没银子花了才当了。”
徐其容摇了摇头,横了徐四老爷一眼,控诉道:“爹爹真当灼灼好欺瞒?爹爹那么喜欢这对梅瓶,又不是好几天没有饭吃了,再说爹爹也不是那种天天要请别人大鱼大肉的,何至于当了这梅瓶?”
“真没银子花了……”
徐四老爷话音未落,就被徐其容打断威胁了:“爹爹要是不告诉灼灼当这梅瓶做什么,灼灼也不告诉爹爹灼灼过几日要做什么。”
徐四老爷被逗乐了,心道,再怎么心思多,还是个小孩子,这么幼稚的话也说得出来。笑道:“爹爹又没有说想要知道灼灼过几日要做什么。”
徐其容看了徐四老爷一眼:“这对梅瓶爹爹也就想当个两千两银子吧?也不是什么大钱,灼灼今日给了法什大师六张千两面额的银票呢!”
这话听着,倒像是父女俩在比谁更能败家似的。
徐四老爷哭笑不得,倒吸一口冷气:“爹爹不是早跟灼灼说了么,就那么点零花钱,用的时候省着点用……法什大师虽然是高僧,一次给个七八百两做功德就是了,哪里要得了六千两呢!”说完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够这对梅瓶当三次了。”
徐其容面不改色的问徐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