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子的周围放着很多骷髅,有一些是外面的动物,有一些则是死去的兽人,骨头被清理的很干净,甚至有几分光滑的木质感。
羽圣并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对于占卜师而言,这些似乎是特殊的,所以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屋子的房门是很好的木头,比起爷爷和几位长老所用的木头还要好,在兽人族的村庄里,货币是一些比较奇特的石头,本身有着帮助脉络运转气的效果。
但是那种石头数量并不算多,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依赖于以物易物,这种橡木是比较硬通货的那种,也只有占卜师这种身份特殊的人才用的起了。
打开门后,会闻到一股很奇怪的腥味,虽然说是腥味,但是并不难闻,闻久了确实会有点难受,但刚进屋的时候,还是能够适应下来的。
屋里很简洁,放着一把刀和一把枪,但都是装饰品,基本没有用过,窗帘处放着几盆花,都是不能碰的,因为这些花食肉,如果贸然去碰,很容易受伤。
羽圣小时候吃过亏。
房子的正中央就是一张桌子,两边各放了一张椅子,桌子上又一壶茶,还有一个很大龟壳。
走过去坐下来以后,很快龟壳就动了起来。
剧烈的摇晃着,没有多久,一颗枯槁的脑袋从龟壳里钻了出来,望向了她,“谁啊,有什么事情?”
“只是普通的村民,我的一个包弄丢了,想要找回自己的包。”
“包?”那枯槁的脑袋慢慢伸长,脖子下面是一具很普通的身体,有些萎缩,差不多一个孩子的大小。
“你是来寻找包,还是来寻找安心的啊?”
这算是占卜师万年不变的开场词了,是来寻找东西的,还是来寻找安心的。
因为有太多来占卜的兽人,自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来寻求一个安心罢了,所以每次占卜师遇到不熟的客人,都会这么询问一句。
羽圣微微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就能证明占卜师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
“我是来寻找包的,因为真的找不到了……”
干巴巴的笑了笑,占卜师从龟壳里钻了出来,身体大约只比羽圣这样小女孩高一点点,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可能塞得进龟壳里。
不过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占卜师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好探究的,而且羽圣这次还是有事而来,立刻直入正题。
“里面装着很多贵重的石头,还有一些纸张,蓝色的,在村子里应该只有那一个。